结果我们还是吃的火锅,潮汕牛肉火锅。
在宽大的包间里,三张桌子都坐满了人,嘈杂的声音可谓是欢聚一堂。
我特意把聂平推做主角,王鹏飞他们也着意接纳,把火力点都集中在聂平身上。
聂平也是个老实人,酒到杯干,搂着肩膀直着脖子一个个的称兄道弟,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只不过说话都有点不知所云了。不过那也没关系,酒桌上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喝酒本身,还有一起喝酒的人。
“老大,”等到桌子上一片狼藉的时候,欢聚已经接近尾声,聂平站都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他们都叫你老大,我也跟着这么叫了。”
“随便随便。”我笑着说。
“我聂平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以后要是谁敢说‘你没死过是不是?’老子就敢大声的告诉他:‘老子死过,怎么滴?!’哈哈哈。”
“你牛*逼*。”我笑着说。
“我刚刚想到一个问题哈,就是你说的那个应用。”
“什么问题?”
“你说,我把那些日本人的通话全都监听下来,你听得懂吗?你会说日本话吗?”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到,愕然说道:“我不懂。”
“这就是了!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白忙活了吗?”
聂平还真敢说。不过这真是个问题,难道我要给每一个监听的人都配一个日语的即时翻译?那太不现实了。
“我想过了,”聂平挥舞着手臂,直着脖子大声道,“就是要给这个应用加一个即时翻译的功能,把截取的日本话即时翻译成我们所有人都听得懂的中国话!”
“这样做得到吗?”我又惊又喜。
“为什么做不到?也不看看我是谁!”聂平说完,拨开面前桌子上的碗碟,爬在上面就“呼呼”的睡去了。
我沉吟着,这么看来,需要找一个日语比较好的人来参与这个项目。
王鹏飞突然从后面探出头来,爬在我的肩膀上,含糊不清的说道:“老大,你是不是想找会日语的人啊?”
“是啊,难道你会?恐怕你只会‘一库一库’、‘刚把得’这些吧?”
王鹏飞一掌打在我的肩膀上大笑道:“你这人,瞎说什么大实话?我不会,但是有人会啊。”
“谁?”
“许媛媛啊。她的日语,杠杠的,比日本人还正宗,以前我们看,她都不用看字幕,也不看国语版的。”
“这么厉害?我都不知道——哎,你怎么又知道了?”
“原来你还不知道,我跟许媛媛是大学的同学,后来我先进了这家公司,后来她也来了,我还以为我们很有缘分呢,谁知道又被你撬了去,你说,我找谁说理去?许媛媛在大学选修的日语。有一次哈,我们一个班好几个人在实验室里看那个,那个,有几集是日语版的,可是又没有字幕,她当场就‘刷刷刷刷,刷刷刷刷’一口气全都当场翻译出来了,你说厉害不厉害?牛*逼*不牛*逼*?”
“厉害!”我说。
“那你还不快去找她?去去去去,现在就去。”王鹏飞说着,连推带搡的就推我出门。
“相公,你到哪儿去?”小月在后面喊。
“你别跟着去瞎捣乱,你家相公去找老婆去了。”王鹏飞拦住小月说。
走出酒店大门,被冷风一激,我感觉酒劲就往上涌,赶紧跑到角落里蹲下,用意念把酒劲压下去,大口大口的呼气想把酒精化为气喷出。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好了一些。
许媛媛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来着?
对了,是住在那个什么城市花园,那是是拆迁之后的安置房,距离这里好像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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