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坊间的热点新闻又转到了曾经“风靡一时”的太子楚清尘身上。
“听说了吗?大学城城主亲自承认上次连环杀人案的负责人是太子。”
“不仅如此,听说太子都一个月没进后宫了。”
对此,有人说太子终于改邪归正了,也有人不屑讽刺,认为这是太子怕被废才做出的假象,甚至有人说连上次的案件也是太子故意弄出来的。
“城贤弟,你怎么看?”
楚倾城倒没在意传闻,只笑看何从之揶揄道:“怎么,如果太子真的改邪归正,你还要改名字不成,这次改什么呢,从之,从否?”
何从之被楚倾城故做思考的模样羞得脸红,早知道就不告诉城弟自己改名字的事了,亏得自己还认为他是个平淡如水的清雅君子,竟是越发轻浮起来了。
何从之曾叫何以忠,要不是太子之名太过让他失望,自己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知道他的身份呢,太上皇时期的没落之后,因为当朝太子不思进取不知何去何从才改了名字,呵呵,自己还真是好运。
见何从之面露不满,楚倾城也不敢真把人弄生气了,于是收了轻佻的笑容,淡笑道:“时间会证明一切,你我又何必着急。”
何从之这才脸色稍好,感叹道:“是啊,只希望不是急功近利之辈。”
“如果太子争气,何兄可会不计前嫌。”看时机不错,楚倾城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她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何从之摇头苦笑:“二十年苦学,不就是想为君主分忧,为百姓造福,在下只是比其他人自私些。”
楚倾城提了提嘴角,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君主的古代,多得是郁郁不得志的伪隐士,却少有不慕名利或者甘于平淡的人:“何兄可不要妄自菲薄,明知山有虎还向虎山行虽说勇气可嘉,却是愚勇,我们要的又不是虎,如果虎山本就不兴,换个山头也不是不可。”
何从之微惊,自己当然明白城弟的意思,如果明知道未来君主会灭国还要做螳臂当车之行无疑愚钝,但能想通此事者本就甚少,城弟竟敢说“换个山头”之举,如果被旁人听了去,说不定就是叛国的大罪,不由严肃道:“此等闲话,与我说说便好。”
见何从之神情不似玩笑,楚倾城才反应到在古代换个山头可不是平常行为,只是:“自然,何兄可是也认为大逆不道?”
何从之看着楚倾城,自己自诩满腹经纶,却不曾见如此理所当然毫无所谓说出此类话的人,既然上位者不惜,下者折腰也难改变分毫,不同于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无私奉献,这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自信,目光闪了闪,他才道:“并非,却也不赞同。”
楚倾城不知道何从之所想,她只想探探曾经被称为“楚文何”的后代的思想开放程度,只是不赞同么?呵果真没让自己失望,如果何从之欢快的同意,自己还要考虑怎么提防他换山头呢,古代人大多是以叛国为耻的,他能做到如此,甚好。
照例傍晚离开,楚倾城并没有直接回宫,早在前几天她就发现有人盯着自己,甚至第一反应是何从之,他虽然是文官之后,但难保有后手暗中保护,而且这人确实是自己与他交谈之后才出现的,只是,何从之和自己的情况差不多。
既然不是何从之的人。
楚倾城眸光一闪,几番周旋之下突然堵住了跟踪者的去路。
“跟了几天了,你不腻,我可是烦了。”
黑衣人脸蒙黑布,眼中的惊讶却是明显这人竟然
楚倾城本就没指着对方会说话,只是不太肯定自己能不能打过对方,楚清尘本就有意隐藏了些功力,自己为了不漏马脚也没进行多少实战训练,这才试探了一番。
见对方没有杀意,楚倾城心中一凛,她虽然来了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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