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她在床上睡觉时,墨离潜进屋子喝完血后,他还会心满意足地臂膀圈着她睡着了。当然第二天睁眼时,男人就不在了。
荆月樱伤势恢复了,只是还不能说话。墨离对她的态度很微妙,没赶她走放任她继续留了下来,有时照面还会不自禁地多看她几眼。
“殿下,你要对我负责哦。”这个时候,苏惜言就会酸溜溜的来上一句,蹭到他身侧小媳妇般拉扯住他袖子。
墨离总是睨她一眼,恢复一贯的冷清神色,转身自若地走开。
烈非陵成了宅子的常客,无视墨离冷冰冰的目光,动不动就一身青衣侠客的模样在荆月樱眼前晃悠。
荆月樱总是温柔地看着他笑,而大龄青年烈非陵常常被看的耳朵通红。
……
一周后。
酉时将过,络腮胡子大叔扶桑抱着个酒坛来到了宅子。不用想苏惜言也知道,他肯定又是怕老婆怕得拿要同墨离切磋的借口,来他们这里偷偷喝几口酒。
庭院,石桌旁。
“扶桑大哥,你知道我师父现在在哪呀?”苏惜言一口叼着一个葡萄,托着下巴,随口问道。
之前一同战斗时被扶桑发现她的招式来自湛卢,一度被大神经的扶桑当成是湛卢的私生女。
墨离跑去和朝内的某某将军谈事情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扶桑咕咚咕咚地拿着酒坛子喝酒,闻言停了下来,擦了擦嘴角,“你师父?我和娘子在来曜城路上碰到他,看方位应该是去找洛晴川将军。”
“好吧。”苏惜言把桌上放着的空碗推了推,“给我也来一口。”
“你个小丫头片子,喝什么酒!”扶桑抱着酒缸,不情愿地往碗里倒了一些酒水,他忽然道,“你真是洛晴川的女儿?”
“嗯啊,所有人都说我是他的女儿,我就是吧。”苏惜言耸了耸肩,伸着舌头舔了一口酒,被辣得眯起眼,“不过,现在我和他可没关系。”
“哈哈,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扶桑朗声笑了,他蓦地站起身,手中酒坛被扔到一侧。
哗啦一声碎了,格外清晰。
苏惜言惊愕地抬眸看向他,却发觉地面一股大力涌来,她下意识地腾身弹起。
“扶桑大哥?!”
迎面而来是土黄色的巨大拳头,庭院地面杂乱无章地裂开,一前一后庞然的巨拳夹身而来。
卧槽,什么情况!
“小茜茜,别怪扶桑大哥,要怪就怪你父亲太过卑劣!”
扶桑的攻势接连而至,两人实力相差悬殊,她的冰在他的土石下不堪一击,不一会苏惜言就断了一条胳膊。
他么的,洛茜茜她爹到底在搞毛!难怪她就觉得今晚的扶桑比平时要沉默,还以为他是只顾着多喝几口酒。
“扶桑大哥,是不是嫂子出事了?”苏惜言吐了一口血,试探问道。
然而,愤怒的扶桑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地面卷起,熟悉的巨大石拳轰在了她的后背。
她直接晕了过去。
闻声赶到的宅内仆人哪敢靠近,只能眼巴巴看着苏惜言被像个小鸡似的被壮汉扶桑拎着远去。
莫奈从倒地的大树后,瑟瑟发抖地飞了出来,追着扶桑的踪迹而去。
而没过多久,烈非陵匆匆而来,将宅内所有人尽数抹杀。荆月樱举着小刀拒绝他的靠近,却转瞬刀飞人倒,被烈非陵敲昏了抱在了怀里离开。
墨离回来的时候,只见一片狼藉的院落之中,崩裂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倒着尸体,微亮的月光下,烈红衣一身艳丽的红衣倒在血泊里,胸口刺着一道尖锐的冰棱,血正缓缓流出。
她见到墨离的身影,捂着胸口,轻咳着撑起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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