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是个风趣又聪明的人。
自然不会贸然开口问些什么,哪怕是玩笑话也不行。
有些话题是禁区。
不过,德王倒是将这个他觉得有趣的人放在了心上。
其实,能让德王觉得有趣的人,倒还真不算多。
而君如御和陶景然两人并不知,自己正被德王暗中观察。
也丝毫没发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就是如此。
“真羡慕你们。”德王突然开口道。
“羡慕我们?我们有什么可羡慕的,德王可真会开玩笑。”
陶景然还以为对方是在说漂亮话,大概不会有人羡慕他们吧?
他们的人生,错乱的犹如一盘残局,无解。
“本王是讲的真心话,本王是时运不济都没个能讲真心话的人,时常感到寂寞。”不知突然触到德王的哪根神经,德王开始感性起来。
其实若是知道德王事迹的人,大概就会明白,德王为什么这样说了。
说白了,德王这短短一生,从始至终追寻的不过就是那一个人罢了。
时间太长,他都有些记不清她的样子了。
只是内心深藏的感觉,在不断的提醒他,那个人是真实的存在过他的生命里。
不是一片虚无,不是一抹光影。
她是他深爱的女子,从一而终从没改变。
君如御想张口宽慰德王两句,可是想想,似乎现在的自己没有丝毫立场。
他们不是朋友,不是知己,是相处两个多月的“陌生人”。
陶景然有立场,但她怕开口戳中人家的伤心事。
思索一二,陶景然准备“熬”一波心灵鸡汤,顺道洒洒狗血。
“德王这话就说错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您要寻的这人可不就是本王吗?寂寞了就跟本王讲,本王可是洒的一手好狗血!”
德王静默几个呼吸,眼底流光划过,片刻之后寂灭,随后缓缓开口,嗓音不复刚才的爽朗,清冷非常。
“何为洒狗血?”
“”她不小心讲现代语飚出,这要怎么解释。
看陶景然长时间默不作声,德王缓缓抬起头,眸底幽深,似乎望不到底,紧紧盯着陶景然看,似是要把陶景然看透似的。
湖面突然投下一颗小石子,搅乱了一池平静的水,即使恢复平静,池水里也多了一颗“罪魁祸首”。
而陶景然就是始作俑者。
“何为洒狗血?”德王似乎非常固执,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过度的c特意的煽情表演和剧情被成为狗血。”
果然,是一样的,跟记忆里的那个人,回答的别无二般。
他以为的璟王会回答的是道士做法用到的狗血,却猝不及防的,跟他心里隐隐感觉到的一样。
璟王的回答,竟然真的
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关联?
陶景然自我检讨,莫不是她说错了什么话?
怎么德王的神情看起来这么怪异?
果然自己就不该多嘴,如果德王把她赶下马车,那就丢人丢惨了。
德王神色一敛,迅而恢复常态,声音爽朗依旧:“这解释,倒是有些意思,本王还是头次听说。”
陶景然面色不改,神色如初,唇角微勾:“是吗?本王倒是只知道这一种说法,还是在北铭山修养的那段时间了解的。”
陶景然修为深厚,德王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从陶景然脸上看出什么来。
倒是一旁的君如御听的直皱眉。
北铭山什么时候有这样一种说法了?他在那儿待了那么些年,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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