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五岁啊,犹记得曾经他还矮我许多呢,三年不见竟出落的比我还高,仪表堂堂。难怪宫人都说,他将来定非池中之物。
后来,他与我说起家里的事情,只能用一个‘苦’字来形容。
父亲为了让他能上私塾,把积攒多年的钱全给他去上私塾,家里却衣食无着,好些次他都想要放弃念私塾,每次提起此话,父亲总会拿起木棍狠狠的抽打他。口中还喊着“你这个孽子,老子为了你能上私塾,将来能出人投地,把家里仅有的饭钱都给了你。为了能让你进京赶考,将唯一一亩田都卖给了地主,你现在同老子说不读?”
我才知道,原来穆天颜的童年是这样过来的,也难怪他会因我一个桃子而铭记多年。
更没想到,当年的那个孩子竞能一跃龙门,登上了新科文武状元之位。
萧锦城对他似乎也是欣赏有佳,不然就不会邀他来到御花园了,他的前途,真的会是不可限量啊。
听说昨夜严青木突然请旨去见夏雨了,这样我的任务完成了。
待这场雨停歇后,我应该去瞧瞧夏雨了,希望她能说话算数,告诉我,到底是谁害了我的父亲,我父亲到底因何而死!
难道是不想,我什么都不去想,再怎么猜测,今晚都是会有答案的。
忽闻风雨间有人唱道,“皇上驾副一’
一听萧锦城的到来,一宫的奴才们纷纷跪地相迎,我整了整被风吹凌了的发丝,将散落的流苏别至耳后,出宫相迎。
萧锦城的龙靴湿了些许,他也未太在意,徐徐走副我身边,“喝了太医开的药,身子好些了吗?药有没有效果?”
我随口答道,“恩,还行吧。”
其实李太医与连城燕平给我的茶比起来根本就有着天壤之别,而且李太医开的药真的很苦,苦的难以下嚼。每日喝三次那种苦药,根本就是一种折磨。
萧锦城‘恩’了一声便独自坐副寝榻上,脸色有些冷凛,似乎遇见了不好的事。
我也不去询问,等着他先对我说。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淡淡的朝我笑了笑,“怎么了?”
被他问的有些莫名其妙,我有些好笑的回道,“这句话似乎该我问你。”
他今天确实有些奇怪,以往他遇到任何事似乎都能很好的隐藏情绪,而今却不能了,这是为何?
“契丹那边,连城燕平登位,封当朝丞相马氏湘云郡主为皇后。”他顿了一顿,沉思片刻,看向我。
他是在担心什么?怕我离开吗?
“我想,要有一场恶战要展开了吧?”我脸色依旧不变,细声的回答。
“我必须尽快对付契丹,那个连城比起耶律寰要可怕许多。”
听他提到耶律寰,我的胸口闷闷的,有些黯然的看着他,“两国交战,百姓何辜?”
“百姓何辜?这个天下如果继续四分五裂下去,百姓就真的要处于水深火热中了。一时牺牲,成就天下安定。”
“是,你说的我从没否认过,天下统一。可是你为何没有想到用一种更好的办法呢?宋太祖,陈桥县变,黄袍加身,不费一县一卒使得到那个皇位。”
“妇人之仁。”他怒气腾腾的丢下四个字,使起身欲离开。
心中那原本的期许也渐渐往下降,如果此刻说这番话的人是苏巧云,他又会有何总态度呢?
看着他欲迈出寝宫之门的步代,我不住的提高了几分声音朝他道,“当然,我没有你的苏贵人懂得讨你欢心,我只是就事论事。好吧,既然你不爱听我说话,那你以后都不要来了。”
他的步代突然停住了,缓缓转过身注视着我,“好好,是我的错。”他声音带了几分无奈,朝我走来,搂着我的肩轻声道,“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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