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旨速速增援。
“过两日吧,朕与你回去。”
“什么?皇上您也要学契丹蛮帮一般御驾亲征吗?那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臣不能让您冒这个险啊。”
“小小一个契丹就算联合多个部落,朕也不会怕。每个部落的首领都有自己的算计,这些人凑在一起配合不一定就会毫无缝隙,也许会漏洞百出,这个时候,才是我们乘胜出击最好的时机!”萧锦城细细的分析着,好象在此不问朝政呆了六日丝毫未减弱他此刻的理智。
“既然皇上决定了,那臣誓死追随便是。”
我轻轻的退回了屋,小心的关上了竹木门,回想着他们所说的话,这场战争终于要开始了吗?萧锦城亲征一个皇帝离宫亲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这几天已经在开战了,他竟没有一丝紧张之色,处变不惊的陪着我不问朝政。他真的那么有把握吗?
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要担心萧锦城?我不是应该担心耶律寰吗?萧锦城的把握越大,是不是就意味着寰输的可能性越高?萧锦城的对手可是耶律寰,我孩子的父亲呀,我竟然担心他从什么时候我的心宽如此矛盾了?我的心砰砰一阵加速,就连手中的纸伞都险些拿不住。
只剩一天了,就一天而已,我就能回到耶律寰身边,我会与他并肩作战,不管谁胜谁负。
我将纸伞放了回去,安静的躺回床上,有夹杂着泥土的草腥昧由窗户的小目中传至我的鼻间,我翻覆着身子,一闭上眼睛我的脑海中就会闪过那种种血腥的场面。
冷汗不断的由脊背c额头渗了出来,我一直劝说自己,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叩叩叩!”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扰了我的思绪,“心儿?”
是萧锦城的声音!我翻身下床将门拉开,看着神色依旧的他,我也保持着我一贯的表情问,“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雨很大我怕数日前的梅会被最雨淹死,那我们的种的梅一定会吹折!”
我很诧异,他竟会这么细心,现在的他似乎与曾经的他真的很不一样,或许是没有了帝王身份的束缚吧,所以才能如此安静的陪着我,用他的真心来珍惜这份感情。
可是七日的时间终究是要过去的,瞬间的消逝如昙花萎落,我的心会痛,但是它却给了我最美好的田忆。
“对哦,我都忘记了。”我装作刚睡醒朦胧的样子,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冲进座里拿走伞,“快走,我们去看看梅我可是希望四五六七年后能长大成为梅树呢。”
夜阑风雨雷电照穹天,水光潋艳烟柳晚来急,当我们两跑到那时,那细弱的梅已经被风雨吹折,有一枝已破土而出。
我连忙上前将梅扶正,用手将其种植回去。雨水渐湿了我们的裙摆,靴早已被泥土覆盖,水洼中的水浸湿了我的鞋。
萧锦城陪我一齐顿在梅树旁,为我打着伞,防我淋湿。
可他的整个身于却已露在外面,雨水将他淡黄的单衣打湿,雨珠如帘般由他的额头侵袭而下。
经过一番修正,我终于将这梅重新种植好,指甲里已经覆满了深深的泥土,我拿着袖角擦了擦额上的汗与水,带着笑容松了口气,“幸好你叫醒我呀,否则我们的心血都白费了。”
萧锦城深深的注视着我,也不说话,目光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只见他伸出手接了几滴雨水,然后为我擦了擦右颊,“真脏。”
我干笑一声,将纸伞朝他推近一些,“我们真傻,干嘛只带一把伞呢。”
他也随着我而笑了出声,“这,就是幸福吧。”
“锦城,我跟你说哦,以后每年你都要来这看一次。”我指着这两株梅,“好,我会的。”
我们彼此无语,默默的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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