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自今夜起,你每日于寝殿的佛堂面对观音大师诵读佛经三遍,洗涤身上的媚野之气。不经哀家的允许,决不能见大汗。”她的话娓娓道完,我却未做任何回应。
她见我没有反驳,面容更加缓和,然后接着又道,“哀家曾听闻,多年前,一名少年直闯南朝阵营,将我大汗救出。哀家原也以为,你是个懂事的,不会让大汗费心,也曾多次想谢谢你,救了寰儿一命,所以哪怕姐姐多次阻拦寰儿封你为妃,我也未出面阻挠,女子有你这般胆识,定是名性情刚烈心存善念的女子,所以寰儿封你为月妃,哀家乐见其成。而今,寰儿为你险些丢去性命,这是哀家所不能容忍的。”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耶律寰!
“臣妾明白。太后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臣妾心甘情愿久居宫殿內,不再与大汗有过多的接触罢了。臣妾唯太后命遵从便是。”我深深磕下一个响头,起身步出太后殿。
我的顺从让太妃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她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见我背影走远,她才摆了摆手,从后面的屏风后,款款走出来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轻轻跌幅外地,声音娇柔,“谢太妃!”
殿外迢迢黑夜,疏星几许,如钻闪烁皱了。
刚刚屏风后的那一抹浅粉色我看的非常清楚,对于连城锦湘这么费心的谋划,我还真是无语。
不过,她这样一弄,反倒是帮了我,或许我是该用一段时间让自己的心性平静下来。
平静的想想我的心,同样降低一下连城锦湘和耶律诚然杀我之心。
记得有句话叫做,不击需隐忍,隐忍出击就要一击必中。
我要等,我需要时间
一年后
又是腊月冬日,寝殿内凄凄冷寂,庭院落叶纷铺无人扫理,风尘袭袭覆满屋。
宫内的奴才不是被我谴走便是自行离开投奔别的主,唯有香儿与雪儿,我怎么赶她们都不走,一直陪在身边。
偌大一个宫殿如空城,静的让人觉得不够真实。
自一年前我甘愿闭宫不出后,我就没有再见过耶律寰。听香儿说,他来过多次,可是才迈进宫门却又折了回去。
我知道太妃的命令他不可能不顾。
其实这样也好,就算见了,我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娘娘,你又诵读错了。”雪儿手捧佛经叹了口气,“您把第一段与第三段混淆了。”
我正敲着木鱼的手一僵,紧闭着眼帘倏地睁开,我望着欲燃尽的红烛才知道自己又在佛堂跪了一整天。
人说念经理佛可以让人心情平静如水,无波无澜,可是这数月的理佛却使我的心情更加紊乱。
脑海中闪过的是数月前已身为太医院院判的连城燕平给我传来的话。
“月妃,有一个不知是忧是喜的消息,您想听吗?”
“说实话,你带来的消息我还真不敢听,但是却很想听。”
“一夜之间离岛突然消失,原本支持夏丞相的党羽全部倒戈相向,四十多位官员联名揭发其罪行,整理出三十宗罪名呈递给皇上。”
我呵呵笑了一声,“仅两年的时间,真的好快。”记得我离开那里之时,朝廷中仍是夏家一手遮天,离岛的存在让萧锦城日夜寝室难安,这次他用了什么方法,竟能如此神速的解决了这个大患。
“夏贵妃倒了,他又册了一位贵妃。”他的声音顿了顿,“苏贵妃,并且昭告天下,于半月后封为苏,皇后。”
苏皇后?我的呼吸窒了窒,随后笑了,“册后是好事是好事。”
夏雨争了这么多年,为了萧锦城付出了那么多,最后竟然让苏巧云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位置,不知道如今她的心境如何?
为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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