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你,时至今日,我才发现,我错了,彻底的错了,双腿突然失去了知觉,一软,便蹲在地上,浑身冰冷。
耶律齐的步伐停了下来。握着我的手松开,静静的俯视着我。
我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问,“我是不是很可笑?
他重重的吐了口气,也曲膝而蹲,“爱上像青书这样的帝王,你注定要受伤。”
“是我错了”我哽咽着声音,忍着从心底涌上眼眶的泪,强逼了回去。可是,泪终是滴落在手心。
“哭出来吧。”他将我搂入怀中,轻拍脊背抚慰着我。
双手不住的扯着他胸前的衣襟,哭了出声,将泪水全都抹在他胸前,“他怎么可以这样践踏我们的爱情,他怎么可以!”我回不去了,我为了他连自己的家都回去了
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苍凉,可是,我应该回哪去?我又从哪里来?为什么此时感觉自己已经一无所有
他的双臂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用他的温暖安慰着我,我的泪水更如河水决堤,把我的恨全数涌出。
“齐王这是在做什么呢!”清淡之声由我们左侧风雅传来,带着几分凌厉。
我与他一惊,齐目望去。
“这不是圣皇妃嘛!”他又是一声戏謔之语,目光深不可测,我猛的从耶律齐怀中挣脱而出,慌乱的擦擦脸上的泪痕。
只见一身青衣的陌生男人,风雅的淡笑望着我们俩,不知道为何,在他眼中我却感觉到有暗藏的冷凛。这人是谁?
耶律齐对他笑了笑,却并未解释。
“王爷毕竟还是要顾及一些我们这边人的礼节,你和皇妃好兴致,深夜相拥游廊前,难免不让人产生遐想。”他朝我们俩靠了过来,轻风吹散他披肩的发丝,看上去潇洒扬逸。
我与耶律齐对望一眼,很契合的仍就没有人说话,因为我们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最终那人还是一字不语的淡笑而去,未追问警告威胁,我猜不透他会打什么主意。临走时那略带奇怪的笑让我非常不安,这人是谁?他
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但是看到耶律齐一脸沉思,我却没有问,是谁也和我没有关系。
我将一身盔甲禁卫服脱下递还给耶律齐,身上仅留下一身单薄绯衣锦杉。在这初春时分略带寒冷之气。我沙哑的对他说了一声谢便独自离去,步伐如千斤重。
我开始将那百转千折的思绪一条一条理清。昭凤宫十三个奴才,春兰和小雪即是皇上的人,那为什么夏光秋风竟对我说,她们是夏雨的人。所以现在可以确定,她们俩也是皇上的人不对,四大护卫应该皆为皇上的人。
凤栖坡风筝突然断弦,绝对不会是偶然,定是人为。只为引我去发现萧右与雅夫人的奸情。那么,风筝肯定事先被人挂在那棵树上,会是谁?
回想着那日的一幕幕。
“皇妃,今日风和日丽,我们去放风筝吧。”
这个提议是芝桃出的,在废苑发现我的也是她,难道是她吗?
“凤栖坡啊,四面空旷迎风,是放风筝最好的地方。”
去凤栖坡是新月要求的,会不会是她?
渐渐的转入西宫正廊,却见一大批禁卫押着两个人朝这儿迎面而来,我奇怪的凝神而望。越走越近,两侧垂挂的烛火摇曳飘摇照在他们的脸上。我看清楚他们的脸,竟是雅夫人与萧右。
我一怔,随即冲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雅夫人?这怎么回事?”看他们双手双脚都被铁锁扣着,衣襟有些凌乱,应是挣扎后而扯乱。
她瞥了我一眼,一声冷哼由口中发出,“你问我怎么回事?我都喝下了那碗药,为何说话不算数,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被她的话弄的身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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