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是什么毒竟能让我伤的如此严重?西域毒?
“是呀,皇上在您榻边守了五日,也未去上早朝,只是一直在您身边唤着你。咱们做奴才的都为皇上的情义所动”她宛然叹息,目光中更多的是羡慕。
我的心颤动了几分,难怪他的脸色竟如此苍白颓废,他是一位圣明之主,怎会因儿女私情而不上早朝?我在他心中的地位真的已经超出了皇位吗,笑容不自觉浮上唇畔。
可是脸色又倏地冷了下来,在我刀上下毒的人到底是谁,知道我未在离宫的除了萧锦城与耶律齐就只有一直在寝宫内伺候着我的九个奴才与四名护卫。记得我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泄露出去,却还是走漏了风声。唯一能说通的就是——有奸细。
现在以我的身体状况来查证这些是不可能的,那我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揪出里面的奸细呢?疲倦的闭上了眼帘,将整个身体软软的埋进寝榻内,深吸着被褥上的风雅之香,思绪渐渐迷乱,最后昏昏睡去。
在寝宫内整整躺了五日我才渐渐能自己下床,手臂上的疼痛依旧隐隐传来刺痛,锥心之疼。绾青丝,攒花钿,描子黛,披凤裳。一切皆是新月和小薇为我梳妆,望着铜镜中被脂粉掩盖着略显苍白的脸,我的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最近我总是这样,一个人呆呆的想些什么,却总是不知道我忘记了什么,直到身边新月的轻咳声才提醒了我。
片刻后,十二位奴才皆纷纷而至寝宫,满满跪了三排,新月则安静的立在我的身侧。
我依旧背对着他们,瞅着镜中的自己,此时手上却把玩起翠绿玉梳,寝宫陷入诡异的安静。我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呼吸声都有些急促紊乱。
我深呼吸一口气,“啪——”一声将玉梳重重放下,摔在妆台上已是两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紧张窒息的气氛。
我终是开口了,“本宫临行前对你们交代过什么。”
“不许泄露皇妃的行踪。”他们异口同声答道,有低沉的,有清脆的,夹杂在一起变的格外响亮。
“记得倒是很清楚,可为何有些却记的到做不到呢?”我调转一个身,凛然望着他们,脸上却依旧带笑。
又是一阵冷寂,我轻轻整整衣襟,“新月,那身禁卫服与佩刀是你给本宫准备的吧。”
新月一听,脸色倏的惨白,软软的跪在地上,“皇妃明鉴,那套禁卫服是春风护卫转交给我,让我交给皇妃的。”
我巧然将目光转投向一脸坦然自若的春风,“若我没记错,是春兰与小雪一同前来将禁卫服与佩刀交给奴才的。”
“皇妃,那些是齐王亲自交给我们的,我们只是按照吩咐将它交给您啊。”小雪慌乱的解释着,而春兰倒是比她冷静些,只是声音微颤,“我与小雪拿到这些,中途是动都没敢动一下,直接交给了春风侍卫。”
小雪立马点头,“是呀皇妃,我们可以互相作证的。”
望着她们互相推卸着,我心中暗自好笑,一套禁卫服与一把佩刀竟能转交四人之手,最后再到我的手上。这位奸细还真是不可小窥,想用多人的视线蒙蔽我的思想。
不过,这招还真是挺管用。这四个人中,到底会是谁呢?
我的盘问被前来探访的尹c武c苏三位婕妤给打断,虽然她们的突然来访我有些奇怪,却还是笑容满面的出寝宫至正殿相迎见。
她们一蓝橙红,三色裙裳配合着案几上一盆素白一盆研紫,相得益彰。三人并立,燕妒莺惭,一时道不尽的妩媚动人。
正殿中只有芝桃与冬雪在伺候着,其他奴才仿佛在瞬间没了踪影,我猜想此刻她们定聚在一起相互猜忌吧。
“安姐姐,几日前闻你遭人毒手,可急坏了我们。又碍于皇上一直不准许他人接近此处,故未前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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