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您说的一明一暗?是什么意思?”
何常鸣说:“一个就守在大门口,一个藏在房上!反正是别人不注意的地方!他们互相配合!杨元帅在边关布的岗哨,都是这样的!明哨容易被发现,容易受袭,而暗哨既可以保护明哨!也容易发现其他明哨看不到的事情!”
张县令说:“好,就这样!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也一定要学学边关将士的经验!”
何常鸣说:“天太冷了,还要防止站岗的人被冻伤了。”
张县令说:“好的!我知道了!”
张县令给他的衙役们安顿事情,完了后,又进来了,安顿这里的床铺。
黑尘子放心不下,走出了屋门。
看看黑尘子出门,那三尘子都跟着出来了。
那张县令也不放心他的兄弟,也跟着出来了。
可是四尘子并没有看见他出来。
黑尘子看见三尘子出来了,笑了,指指房上,一笑,四尘子,便轻轻一跃,无声无息地就上了房。
跟在他们身后的张县令吃惊地看着他们四人,无可奈何,四处看看,也不知道衙门里的梯子在哪里搁着呢,只好在房下傻等着。
黑尘子一回头看到了他在房子下,笑了起来,急忙伸出一只手想拉张县令上房,被红尘子看到了,拦住黑尘了,自己伸出一只手,就把张县令提溜到房顶上了。
五个人就爬在了房顶上。
张县令小声笑道:“天哪,我张县令什么时候爬过房顶啊!你问问哪位大宋的县令爬过县衙门的房顶?本县第一位!”
张县令给自己竖起了大拇哥。
四尘子都笑了起来。
房下的几个衙役听到了他们的话语,跑出来一看,他们全部在房顶上,全部都目惊口呆了。
张县令的夫人在内堂,但是这个衙门内堂里的房子有限,而黑尘子他们上房,张县令上房,都被他们几个在内堂休息的人们看到了。都笑了起来。
在房上的张县令此时对自己的这个壮举得意地不停地说:“小小书生上房也!张县令上房也!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听他胡诌,黑尘子笑了,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别瞎说话,咱们看看四周围的风景!”
张县令:“半夜三更爬在房顶上看风景?前所未闻,前所未有!”
众人都笑了起来。
红尘子急忙摇摇手:“一城的人都睡了,可别吵醒人家!”。
张县令忙捂住自己的嘴。
张县令和四尘子悄悄都爬在房顶上。
古时候的县衙门一般都在城的北边,地势也比较高一些,而西云县周围都是山,而城里是这里比较平缓的地方,整个地形就是山洼,城里比较低,比较平一些,而城外东西南北几条大路都连着西云县,因为西云县就是一个枢纽,是个古老的交通驿站。
四尘子和张县令他们五个人悄悄都爬在房顶上,看看四周围,小小的西云县全景尽收眼底,虽然是弯月,光线很暗,风呼呼地吹着。县城的城墙破旧不堪,但是依旧在哪里耸立着,石头路c土路铺就的各条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只有许多野狗在觅食,偶尔为争食互相呲牙狂吠几声。黑尘子忽然看见了那座酒楼,虽然破旧,但是那可是这里最大的酒楼了,哪里的楼最高,最能看出远处的动静。可是那也是他跟义父八王爷相遇的地方,而这衙门外,是他救义父的地方,黑尘子感慨起来。
西云县南门里东面的一处路边的树林边处,那里是黑尘子曾经卖画的地方,那时候他的画里面有玉帝c有地祖c有太上老君c有佛门佛祖如来c观音菩萨c南极寿翁c关帝财神c仙童玉女c龙王山神也有不少花鸟草虫。卖画的人却是个黑尘子自己,面色憔悴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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