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那种念头。”
银莲突然吼道:“你胡说!是你借着酒劲儿把我生硬搂进怀中,你勾引了我,今日是你让牛大到郡王府给我捎信,我才来的,老爷不信可以问牛大。”她说着就哭出了声。
郡太守让人把牛大押进来。牛大却不承认捎口信之事,事实上他只是给银莲使过一个眼色。郡太守对牛大说:“他们来你这里几回了?”
牛大吞吞吐吐地说:“这他们”
“不想说,那好,把他带走。”
“不不不!我说我说。”牛大马上跪下说,“太守恕罪,不是小人之过,前日他们就来过一次,连今日共两次,前次他们自己约好的,今日司马老爷让我去府上给银莲捎信,我去了没有说甚,只对银莲使了个眼色,她就来了,就这些,噢!对啦!司马老爷让我给他们放哨,我放哨时睡着了,几个蒙面人就跳了进来把我绑住,就这些。”
郡太守回头对司马秀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司马秀满头大汗,半晌才说:“妹夫,我”
“休得和我套近乎!”郡太守跺着脚吼道。
郡太守又走到银莲面前说:“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还有何话可讲?”
“老爷!是奴家对不住老爷,妾身死不足惜,但要说句话,奴家上了司马秀的当,确实是司马秀所勾引,奴家没有想到他敢勾引太守的爱妾,这是欺侮太守呢!他们兄妹横行郡府内外,令所有人痛恨。老爷,奴家死也要拽着他一起去,您不能放过这个可恶的司马秀,这些大逆不道之事都是由他一手造成的。“
太守冷笑一声,转身对部下说:“将他们押回郡王府。”
太守一行将司马秀和银莲以及牛大带走之后,墙角外的黑暗处走出几个人来,其中就有刘贵和李三,另外两三位是黄万财派来协助的。
刘贵对大家说:“好啦!你们回去向黄老爷复命去吧,一切顺利。”
几个人答应着离去了。
刘贵便和李三往铺面那边走,边走边悄悄说话。
李三说:“看来太守真的以为是他下属发现了这件事情。”
刘贵说:“对,黄老爷雇佣那人是他的心腹,应该不会出错。活该他司马秀倒霉!”
“这就叫恶有恶摆,善有善报。”
“也不能高兴得太早了,太守咋介处置司马秀还是个未知数,说不定司马氏一出面他就没了主意。”
“不会哇?司马秀让他当了王八,明日里就要传遍五原郡,太守咋能够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我和黄老爷认真计议过这件事,他也认为太守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妾和司马秀反目成仇,他娶得毕竟是司马秀的妹妹,何况他那么宠爱司马氏,不过咱们的目的达到就行。只要黄老爷明日去找太守一说理,这就给司马秀罪加一等,到那时司马秀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咬住不放了。”刘贵说完自顾自的笑,感觉今日这场戏演得真不错。
两人回到牛肉铺时,发现黄万财已经在座。
“万财叔,您咋也来了?”刘贵上前问。
李三也说:“是啊!您是担心我们弄不利索?”
黄万财笑笑说:“心里不踏实,总担心你们出了漏洞,咋样?做得挺顺利?”
“很顺利,我们刚把他俩个绑在柱子上,太守果然就带人赶到了,一切都按您的部署在进行。万财叔,我们要不要喝酒庆祝一下?”
“算啦!明日再说,今天太晚了,咱们聚到一起喝酒会引起别人怀疑。你俩个明日一早就开始传播司马秀的丑闻,要给太守施加压力,好啦!我该走了,明日大早我就面见太守。”
刘贵和李三将黄万财送出街上时,天上阴得黑沉沉的,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把大地照得雪亮,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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