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吵吵,她从来没有去证实过,也没有向母亲提起过。通过今天萤儿欲投河自尽之事她似乎明白了,这其中肯定与父亲有关,详情她就说不清了,她也不想知道那么详细。然而父亲想让她嫁给吕布这件事始终牵挂着她的心,她多么希望父亲这个愿望能够实现。父亲的愿望远远没有她的愿望那么大,她的愿望是真挚的,纯洁的,除了对吕布的爱慕就是爱慕,没有掺杂任何其它因素,原始而纯粹的情感烧灼着她,让她不能平静。
想到父亲又要闯祸时,香澜复又上马返回了枳机林,就见父亲按着腰伤带马队正往城里走,走得松松垮垮垂头丧气。吕良也带领部下往补红湾去了,却不见吕布和萤儿,他们会到哪里去了呢?
吕布此时早已带萤儿回到了吕家,萤儿为自己几乎送了性命,即便父亲责打他,他也不在乎了,只得把萤儿暂时接回家,然后再作打算。假如吕布现在不管萤儿,任她自己去了,也许她马上又要找地方寻死。吕布不顾家规家法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又一件让吕家不能接受而且惊动五原郡地的事情。
吕布将口吐白沫的萤儿抱于自己马前时,父亲和姥爷正在和司马秀争吵,他没有心思再去搭理司马秀等人,而是拍马向吕府飞驶而归。
吕布将马交给下人准备上堂跪见母亲时,黄氏已经走出堂屋,丫头们跟在她的左右,她看到了马上的萤儿。
吕布上前就给母亲跪下说:“儿子不孝,请母亲恕罪,萤儿为奉先些险投河自尽,我不得不暂时把她带回家来,请求母亲关照。”
黄氏说:“事已如此就不要再说了,快快将莹儿送到上房,请郎中给她诊治一下。”
吕布向母亲叩头,且说:“谢母亲开恩!郎中不必请,萤儿只是受了刺激,不会有大碍。”
黄氏说:“那好,我让下人给她煮点参汤补补。”
吕布为母亲的理解支持感激涕零。母亲从小很疼爱他,对他总是百依百顺,和姥爷一样宠着他,为此父亲经常埋怨姥爷和母亲。父亲对他一向很严厉,从三岁开始派人教他学字读书,五岁就常有军中的教官来教他习武射箭,但他往往是不服管教,先生和教官拿他没有办法,唯有父亲在场时他是那么专心,父亲一离开他就不听管教了,好在他聪明,学什么会什么,一点就通,从来用不着先生和教官费太大力气。只要一有机会他去草滩玩耍,或者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抑或和马倌摔跤,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种野性,所以才发生了今天之事。
吕布和萤儿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三四岁时就经常和萤儿一起玩,那时刘贵常带她到姥爷黄万财来买牛,有时干脆就住在黄家屠宰肉牛,这样吕布和萤儿见面和玩耍的时间就很多。萤儿小时候就很胆大,敢把吕布当马骑于胯下,吕布很乐意她把自己当马,有时故意说马惊了,于是将她掀下马来,反骑在她的身上。两个孩童有时候也玩亲人摆家家,吕布就把萤儿比作自己的老婆,用土坷垃垒房子,垒锅灶捡柴禾来烧火做饭,还真像两口子过日子一样。萤儿有时会说:“奉先,你长大了要不要娶我做老婆?”
吕布就说:“我现在就你做我的老婆。”
萤儿说:“瞎说,小娃娃不能娶老婆。”
吕良正从军营回家,听到两孩子的对话好懊恼,把吕布教训一顿,呵斥他不许再说胡话。听了他和萤儿的玩耍话,黄氏不但不恼,反而在一旁乐,这种反差深深刻在吕布幼小的心灵中。如今大了,他和萤儿果然产生了感情,是那种日久生情的感觉。其实萤儿不是因为司马秀所逼,她也不会主动找吕布且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他,她真的害怕自己得不到所爱的人,于是采取了极端的办法,先用自己的身子占据吕布的心。吕布虽然身体发育很快,十六岁就比成年人都健壮,但他从来没有对萤儿产生过邪念,而是把她当作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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