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秀老远就望到枳机林中有匹枣骝马在吃草,他突然意识到萤儿可能和吕布有约,两人是来此相会的。老奸巨滑的司马秀对牛四耳语两句,牛四掉转马头向城中飞驰而去,只留下司马秀和马二向枳机林中慢慢逼进。
吕布和萤儿亲热得忘了阴晴圆缺,没有想到一个阴险的圈套正在向他们飞来。
司马秀和马二进了枳机林后弃马步行,且悄悄向吕布和萤儿亲热的地方摸过来。
其时一支马队已经从城中飞驰而来,并将这片枳机林围住,且渐渐缩小着包围圈。
大批的马队到来惊动了黄万财家的马倌。马倌之前就看到过吕布的单骑进入那片枳机林,如今马队的到来引起了他警觉,他马上回去报告黄万财。
司马秀耳边传来了呼哨声,马上知道自己的人马已经到齐,于是他和马二慢慢往吕布和萤儿那边靠,拨拉开茂密的枳机向前探索,终于看到了他们要看到的场面。司马秀打个呼哨,十几号人奇迹般地出现吕布和萤儿的面前。
吕布和萤儿慌忙抓衣遮体。
阴毒的司马秀仰天大笑,说:“哈哈!自古道,捉贼要脏,捉奸要双,我们十几号人将你们二位当场捉住,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吕布羞愤交加,一边嘱咐萤儿快快穿衣,一边搂衣服往腰间一挽跳将起来,寻找司马秀时都找不到了,眼前只有牛四和马二带人向他扑来。吕布施展开拳脚连连打倒数人,牛四被他一脚踢出一丈多远,马二被一拳打了个四仰八叉,刚打出兴致时,忽听萤儿呼救,回头来寻找时,就见司马秀将半裸的萤儿劫住,一把刀横在萤儿脖子上。
司马秀说:“吕布,你敢靠近一步,我就送她见阎王。”
吕布呆住了,一时没了主张,蛮干势必要危及萤儿的性命。如今莹儿在他心目中就是心肝宝贝,他宁可丢了自家性命也不想让萤儿有一丝闪失。他急中生智地说:“那好!你不可伤她,有什么条件赶快说,只要不伤莹儿的性命,我什么条件都可以应你。”
“吕布,你说话可算数?”司马秀在诱导吕布上钩。
吕布大声说:“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司马秀说:“好,算你英雄,你要给我写下牛皮文约。牛四,快快拿纸笔给他。”
牛四拖着一条拐腿向吕布面前靠近,手中拿着笔砚和纸一样薄的牛皮。
吕布接过笔砚和薄薄如纸的牛皮说:“要我写什么?”
“第一,写下你和萤儿被我们当场捉住的奸情,第二,写你和香澜的婚约。你若不写就不是好汉!不是英雄!也不佩做我的女婿。”司马秀抓着萤儿的头发,猎刀在萤儿的喉上晃动。
吕布有勇有谋,但在紧要关头却暴露出他束手无策。他可以不惧面前这十几号人马,如果打起来也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司马秀用萤儿性命相要挟就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困顿和惶惑写在他脸上,流露在他的神态中。写下奸情无所谓,反正已经让这伙人都看在眼里,写下与香澜的婚约就不是儿戏,司马秀必定要以此威逼他和萤儿分手,然后让吕家娶香澜为妻,这样虽然可以暂时解救萤儿的性命,但挽救不了萤儿将被推向绝路的命运。
“快快写来,老夫这里等不及了。”司马秀吼叫起来,刀尖在萤儿咽喉前颤动。
吕布被逼无奈,只得草草往下写。
就在这时,吕良带领几骑部下在马倌的指引下赶到,随后黄万财也闻讯而至。
吕良见此场景马上明白了原委,他羞愧难当,上前就给了吕布一个耳光,然后向司马秀走去,他说:“你用萤儿性命要挟吕布,这算何等大丈夫?”
司马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吕大人,你儿吕布在我家与香澜已经说定了婚约,他却在这荒滩野地与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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