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万财想着这些不觉就来到了司马秀的大门前。
这是一处四合头大院,里面又分前后院,是河套财主们喜欢的那种格式和格调。前院一般都是家下人居住的地方,而后院则是司马秀和他几房太太们分别居住的地方,左右厢房是妾们的居所,丫头们也都在此院居住,随时伺候老爷和太太以及小妾们。
司马秀此时正和半年前买来的小妾琼儿嘻戏,虽然断了两根肋骨却依然不忘风月之事。牛四来报黄万财驾到时,他不得不把琼儿撂在一边,出来迎接他的好朋友。
“啊!恕罪恕罪!不知万财兄驾到,有失远迎,快请快请!”司马秀拖着受伤的身体出来迎接黄万财。
“司马贤弟,你有伤在身何必出来迎我?让老兄好不惭愧呀!”
“应当应当!”
寒喧之后,司马秀便将黄万财迎到堂屋,早有佣人上了茶水来。两人边品茶边叙谈起来,谁也不想主动捅破窗户纸。最终还是黄万财主动进入了主题,他说:“司马贤弟,我今日是为外孙奉先欧打你的事情而来,我首先代表外孙奉先向你道歉,还望贤弟海涵。”
司马秀笑道:“仁兄,你虽是吕布的外公,但你毕竟不姓吕,这件事你要插手实在是难为老弟,最好还是让吕校尉来找我,这样要比你出面妥当些,不知万财兄以为如何?”
黄万财笑道:“咋?贤弟不想给老兄这个面子?”
“不不!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实在是吕布欺人太甚。我若看在你老兄的面子上放过吕布这一回,那我司马秀还怎么见人?我还咋在五原郡这块土地上混事?再说不杀杀吕布这小子的威风,以后他还要对我造次。”
“是呀!奉先这孩子初生牛犊不惧虎!都是我把他惯坏了,让他的父母跟着受牵连。贤弟,你也知道,我女婿吕良是屯兵边塞的校尉,乃驻郡军队的首领,让他来府上道歉实属不当,你总不会让他把儿子送进郡王府去治罪吧?”
“为了让他吃一堑长一智,我看仁兄这办法也是上策,该送就送。”
“这么说来我这脸面就一文不值了?”黄万财用柔中带刚的语气说,并且望着司马秀。
司马秀哈哈一笑,然后说:“万财兄,我本不想驳你的面子,可你得替我想想,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当然了,凭咱俩的交情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但总得让我找回一点脸面吧!你说是否?本着这条原则,万财兄可以提个解决问题的方案,彼此商榷。”
“那好!我就说一下想法,第一,我让奉先亲自来向你赔礼道歉,并表示以后再不冒犯;第二,赔些财物给你,弥补他打伤你的一切损失。你看这样如何?”
“万财兄,这可不行。”
黄万财有些忍耐不住了,他说:“那你说咋办?”
“仁兄不必动气,听我说。我是因了萤儿才遭遇了这场毒打,如果万财兄可以说服刘贵把闺女给我,这一切恩怨咱就全都免了,刘家的彩礼我也一文不会少的。”马司秀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黄万财听了有点啼笑皆非,他没有想到司马秀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这就等于是司马秀借黄万财之手将萤儿强娶到家。这样做有违黄万财的为人准则,帮司马秀前去提亲已经够丢面子了,现在再让他去说服刘贵同意让闺女给司马秀为妾,这事他不能再干,何况他已经被刘贵拒绝过一回了,他黄万财也是一方绅士,为何要在刘贵那儿丢脸面?
“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黄万财很生气地说,“刘贵虽然手头没有几个钱,可这个人很有骨气,也很倔强,我已经在他那里碰了钉子,现在我哪有脸再去求他?就算我求他,他也未必肯听。兄弟,这事我帮不了你呀!”
“万财兄,这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你外孙,若不是吕布突然出现在刘家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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