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里已并立一瘦一胖的老者,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少fù,另外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他们身后则站着四个身材高大的劲装汉子,好象恶煞一般。
这一群人,几乎个个其貌不扬,瘦老头瘦得象风扫的橘子皮,有五十来岁,嘴角长了一撮老鼠毛,驼背红眼珠。胖芒头则又矮又胖,大脑门,窝爪睑,鼻子隐在中央,年纪也是五十余岁。
而那少fù面貌还算中姿,只是肌肤白里透青,显得有失正常,尤其一双大眼,白眼珠比黑眼珠多,溜动起来,的确使人难受……
仲玉眼在瞧着,心里却在想,来这黔北已有三天,从来没遇到一个人,今天在此,遇到的人倒不少……但从这群人那种长相和傲妄的气势看来,准不是什么好东西,且看他们来此捣什么鬼……当下闷不作声,只静静地望着对方。
绣纹心中也是与仲玉同样的想法,由于她到底是个女孩子,未免有着慈xìng与依赖xìng,虽秉xìng刚烈气概刚锐,但心里却拥有善良和温柔。因此,她正慢悄悄的向仲玉身边移去,流露出以长姐之身,维护幼弟的意念,同时也暴露出女人的天xìng旁依男人。
陡然,那瘦老头子尖笑声中,脖子一扭一伸,小眼珠连翻,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入仙苕,赶快自报路数。”
音态不lún不类,委实使人讨厌,仲玉刚想发话,胖老头炬目直盯绣纹,已接道:“老二,别问他们是何路数,还是依照老规矩,进来的男子处死,这小姑娘……嘻嘻!把她留下……”
绣纹玉面一红,娇叱一声,道:“老鬼。”手掌平抬就要动手,蓦地,那少fù一凌光眸,已说道:“你说什么,说留你还留你不成!”侧首又向胖瘦二老,道:“师叔,您不是说汝蒙隐匿此地么,为何没见他?”
瘦胖二老顿被问得一愣,同闪着惊异的眸光,直向室内垂挂的帐幔里打量,神情非常诡秘。
骤然,那少女似发现了什么,身躯一晃,直向室内奔去,众人也被这奇突的举止所冲动,方起身跟着追进,同时,那少fù斥道:“燕妹,你干什么!”
接着,听到幔帐里一声像追命般地惊叫:“芬嫂,你来看呵,三哥……他……”
这一声哭嚎,顿使那一群人,如一窝蜂似的,齐向里面奔进,而那少女却掩着面哭着跑出来,手抓着垂幔在啼嘤不休,想是地不愿看乃兄,那种又羞又惨的死相。
此刻,里面是一片咆哮声,恨声,哭声jiāo杂得乱烘烘的,仲玉和绣纹心知这又是一场纠纷,于是,两人对望了一眼,闷不吭声,这种情形之下的启眼传神,不知是恨?抑是关怀!但绝对不是友善的,各藏着不同的心思,同时向门外奔去。
倏地,室内传出那少fù一声怒叱,嚎道:“三弟竟然丧身在此地……必得要找到对头,为他报仇,你们快去!先把那一男一女拦着……”
随之,窜出四条人影,出幔帐奔室外,直向仲玉两人追去。
仲玉和绣纹正一前一后,默着声腾身飞跃,突觉得身后有人追来,心下寻思,既是惹出了祸,应该敢作敢为,怕事逃避算得了什么,何况,那都是些不良之辈……
这时,已闻身后传来急怒咆哮道:“穷酸丁与小丫头,站着别跑,爷们有话请问……”
“是英雄好汉,该敢作敢当,逃跑又算得上哪一门!”
“莫非是男盗女娼之流,犯了事见不得人……”
仲玉已有承担此事之意,再听身后几人,胡言乱语的讽骂起来,心中好xìng愤怒,尤其最后骂一句男盗女娼,更使他气极生恨,当即一稳脚底,猛地折转身躯,脚点地面,腾身起去,宛如星shè,朝来人迎去。
那四个追扑的劲装大汉,一番叫骂才竭口,倏见眼前黑影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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