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璃听到季长安没有起伏的声调，更是火冒三丈，径直速度极其快的站在长安的面前，怒色已经掩盖住了她原来有的美貌，良久，两人注视十几秒，她压制住了心头的怒火，咬紧牙齿：“但愿下次再有如此的场合，姐姐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季长安眼角散开让人不解的寒意，不回应长璃的话，转身便走了，云夜焦急地去追长安的脚步。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长安把步伐放慢了下来，声如泉水，涓涓细流让人听了有一股甘洌的感觉：“云夜，你不必跟上来了，这次谢谢你帮我，下次若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

    云夜‘扑通’跪在地上，凉意渗入她的腿间，蔓延至头顶：“长安小姐，我知道错了，这次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不该帮长璃小姐给您带来帮忙。”

    季长安面上故意划过不解，眼帘抬起，慵懒之态却显得她十分在意此事，的确，她早已察觉帮忙季长璃的人是自己身边的人，可她不想揪出来，想让那个人自个承认。

    未料到，她前脚还没出门几步，云夜便迫不及待地过来向她认错，季家的佣人不需要太过聪明，她身边的佣人亦是不需太过聪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好。

    云夜这丫头太过狡黠，也许以后会反她一把也不一定，但她不会对云夜动手，悄悄离开大家的视线就好。

    长安淡然一笑，扶她起身，那双眸子让人猜不透看不穿：“云夜，我自然知道你的好意，可我这里待你不好，不如，你离开季家可好？离开这里也是一种解脱，毕竟是我拖累你了，而且二十一世纪都是谁都管不着谁，你走了，我心里也能放心一点。”

    云夜石化，差点在下一刻便要碎成片掉在地上，季长安话说的虽是好听，意思却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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