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想着,贺若弼便想去将在一旁昏迷不醒的杨坚带走,谁知,才将双手伸出,独孤伽罗立马便甩了一个巴掌过来,“别碰他!”
这一掌将贺若弼打飞数米远,贺若弼一下子动弹不得,一口呕出嘴里的咸腥。贺若弼的这一摔,竟然将小巷的石板路摔出了一个浅浅的凹痕。一旁的侍卫纷纷抽出刀,护在贺若弼身前,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恐惧,连拿着刀的手都在抖。有一个侍卫悄悄逃走,企图去寻求还在其他巷口蹲点的侍卫。
因为刚刚贺若弼的行为让独孤伽罗原本抓着韦孝宽的手送了开来,让韦孝宽有了喘息的片刻。大把的空气涌入呼吸道,韦孝宽捂着脖颈不断咳嗽。
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继而雷声轰鸣。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仿佛原本清澈的水中被人滴入了墨汁。此刻压抑的气氛,预示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贺若弼吃力地起身,走出侍卫们的挡护,对着一脸寒霜的独孤伽罗恭敬作揖道:“姑娘手下留人!!”
听到贺若弼这么说,独孤伽罗抬眼瞥了一眼这个留着山羊胡的消瘦男人,眼中写满了不屑,独孤伽罗以为那男人与韦孝宽是同伙,便不想与之过多交谈,想转过身给还在不住咳喘的韦孝宽最后一击,谁知独孤伽罗才一转身,贺若弼便从袖口中一连飞出三支毒飞刀,直往独孤伽罗后背招呼去。
忽闻身后风声起,独孤伽罗立马转过身,便看到呼啸而来的飞刀。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伸出二指“唰唰”三下,三把飞刀便被牢牢夹在独孤伽罗食中二指之间。独孤伽罗反手一甩,飞刀反朝贺若弼飞去,贺若弼侥幸躲过一刀,剩下两刀分别插在其腹部与左手。
贺若弼双目怒睁,倒地,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剩下的侍卫们见贺若弼如此,终是按耐不住,纷纷企图逃离这条巷子,那身着青纱衣的女子简直不是人!
谁知,侍卫们还未往后退出几步,全都撞上一堵无形的墙,被一股莫名的弹力弹了回来,身上剧痛倒地不起。侍卫们瞬间心中了然自己已被困在这巷中,难怪救援的方仲生等人迟迟未到。侍卫们忙纷纷朝独孤伽罗求饶,想让其放过自己一命,却被独孤伽罗置若罔闻。
“你”好不容易缓过劲的韦孝宽,吃力地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伽罗转过身,面无表情道,“来杀你的人。韦孝宽我本以为你对杨坚忠心耿耿,怎想你竟然设计害他。”
“你说什么?!”韦孝宽一惊,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独孤伽罗的眼,瞳孔收缩,“你,你不是你不是当日与杨坚同来聚富赌坊的那男人!”
独孤伽罗冷哼一声道:“正是。当初竟被你那虚伪的一身正气所蒙蔽双眼”
“放屁!”韦孝宽忍不住打断了独孤伽罗的话,“若我有心害你俩,早在那日表明身份之时将你俩一举拿下,何以还要到今天才下手!那人!”
说着,韦孝宽又指了指到在地上没了动静的贺若弼,“贺若弼!本为忠良将士竟背叛良心为那杨素卖命!他假意放话邀我同杨坚今日引壶楼约见,为的就是想将我俩一网打尽!”
“啪嗒”天空终于承受不住越发阴沉的云层,一滴雨水落在了干燥的石板路上,溅起几瓣水花。
紧接着雨水接二连三地落下,形成了成片的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昏迷的杨坚身上,杨坚发出一声闷哼却并未转醒,独孤伽罗忙蹲下身子查看杨坚的伤口。
独孤伽罗将自己白皙的手掌覆盖在杨坚溃烂黑紫的伤口上,柔柔的绿光源源不断地传入杨坚的右肩,暂时是抵住了毒性进一步入侵。
独孤伽罗心中一直在犹豫是否应该相信韦孝宽所说的话,毕竟杨坚现在昏迷着,单凭韦孝宽一人所言独孤伽罗无法相信他,独孤伽罗除了苏威外,只相信杨坚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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