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人特别的淡淡清香。
就算胡海一直看不清这个女子的容貌,就算独孤伽罗一直对胡海不冷不热,但是她身上毫不掩饰的神秘感让人对这个女子有止不住的好奇,以至于最后是怎么爱上了,都不知道。
杨坚与韦孝宽躲在深巷中,杨坚不断喘着气,右肩上的伤不断朝外渗着鲜血,疼痛使冷汗止不住地从杨坚消瘦的面颊滑落,贺若弼的飞刀上藏有毒。尽管他们一路躲藏时候韦孝宽已经尽力在抹去一路滴落的血迹,但免不了还是有几滴落在了深巷的石板路上。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杨坚与韦孝宽都不禁屏住呼吸。
“找到没有?”是方仲生的声音。
贺若弼:“跑了。”
“真该死,皇上说过一定要抓住他俩。”方仲生重重砸了一下墙壁,“这侍卫不能进这窄巷,不好搜索,怎么办?”
贺若弼忽然蹲下身子,一抹地上的血迹,血还是黏稠的并未干涸,显然是不久前才滴落在这里的,“他们一定还未走远,你派侍卫在这巷子的所有出口蹲守着。”
血滴落的地方是在巷子的岔路,贺若弼与方仲生朝着相反的两个方向走去。
脚步声渐远。
杨坚与韦孝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韦孝宽赫然发现石板路上杨坚所站之处不知何时竟然积了一小摊血迹,他忙死开杨坚的外衣露出肩膀,发现因为毒的关系,杨坚的伤口因为毒性太强渗入伤口深处,表面的伤已经开始有了腐烂的迹象。
若是再不找人医治,怕伤口殃及到整只右手,杨坚的右手不但会废掉,这样血流不止说不定还会殃及性命,“贺若弼这小人!竟然下毒!萧公子您没事吧?再忍忍,我韦孝宽就算是拼了这老命也要护您周全!”
独孤伽罗才赶至引壶楼楼下,就见到在引壶楼的二楼上,数名店小二正在收拾一地狼藉,独孤伽罗几步冲上二楼,不顾楼下招呼客人的小二哥阻拦,上一把抓起一个店小二的衣领,问其今日这引壶楼是否曾有一位样貌英俊的男子来找过人?
店小二被眼前这个相貌清秀俏丽却意外凶悍的女子吓到,怯怯地点点头。
独孤伽罗又问,同那男人相见之人长得什么样?
店小二想了一下,似乎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
独孤伽罗脸色沉了下来,难道真的是韦孝宽下陷阱陷害杨坚?但是他的动机是什么!?
“那英俊的男人和壮硕的男人去了哪里?”独孤伽罗冷冷问道。
“后,后来来了一群官兵,姑娘您问的那公子同那壮硕的男人一同朝对面楼跳窜逃走了!”店小二想要挣脱独孤伽罗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怎奈何不论那店小二如何挣扎,独孤伽罗抓着衣服的都纹丝不动,“姑娘,您,您请高抬贵手,我就一小二,您打死我,我也不太敢管人官家的事儿呀!”
独孤伽罗一把放开那店小二,继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杨坚与韦孝宽逃走时那样,一把翻过护栏跳向对面楼的平台,吓得那店小二目瞪口呆,和路过百姓的一阵哗然。
那店小二久久没有回过神,本以为那姑娘只是身上的气场强些,怎没想到连身手都如此了得!早些时候逃跑的那公子还需要借助墙沿为撑跳点,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姑娘竟然连着力点都不需要,就这么凭空跳了过去?不,那不应该叫跳,怕是用飞更合适!
飞身跃上屋檐,又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楼下仰头好奇的百姓眼中。
跳上另一个屋顶,独孤伽罗四处环顾,这长安城如此之大,若要一点点找,怕是找到杨坚之时早就没命了。独孤伽罗企图再通过纸鸢来找寻杨坚的下落,可自己手上又没有同杨坚密切相关的东西,只是徒劳罢了。
突然想到什么,独孤伽罗的担忧烟消云散,可手边却有些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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