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儿和独孤伽罗在后头跟着。
赵允迪没有认出独孤伽罗,独孤伽罗却是认出,这人便是那日杨坚驾着马车冲撞肃王府马车时,旁边骑在马上的那个男子!
没想到,竟是玉蝶姐姐的情郎!
他那夫人,当真不顾廉耻,凶悍无比!
独孤伽罗同几人坐在马车里,一直使劲低着头,她不知道,那天,赵允迪有没有看清她的脸,对面的赵允迪也并没有看两个丫鬟,和玉蝶说起了京中的一项趣闻。
独孤伽罗仔细听着,像是翼王府上的嫡幼子回来了,当年都以为那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的。
“让那孩子在这个关头回来,难不成是为了给翼王府的信安郡王再增添助力?”玉蝶蹙眉问道。
毕竟现在是翼王府和肃王府竞争储君之位,肃王府嫡子有二人,翼王府只有信安郡王一个,这时候次子回来,无疑就势均力敌了,且,玉蝶看了一眼迪郎,迪郎在外的名声并不好,怕是还比不得这个刚回府的翼王府小公子。
二人之间一时沉默,赵允迪见玉蝶微垂着眼,笑道:“若是为了这个,将这个孩子招回来,还不知是福是祸呢!”他隐约听母妃说,当年翼王妃并不喜爱这个幼子,好像是二人命里相克!
赵允迪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独孤伽罗:“你叫什么?”
“沈锦!”独孤伽罗低声回道。
赵允迪点头,“倒是富贵的名字,家是哪儿的?”
独孤伽罗先前已经和玉蝶说了些,此时便也照直说,“回爷,奴婢是江陵的!”
玉蝶窝在赵允迪怀里,见他还是看上了沈锦,微微叹道:“爷,这个也是和奴家一家的苦命人,爷可不要为难她!我心里,是当妹妹的!”
赵允迪听玉蝶这般说,有些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调笑道:“醋坛子,也不过和这丫鬟多说了两句,你身边的人,爷我总得知道底细不是!”
玉蝶默声,望着赵允迪似笑非笑的眼,“奴家信!”
其实,这次确实不怪赵允迪多心,这几日他在府中闹着要和白薇萱和离,母妃也是默许了,倒是白薇萱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样子,有脸说:“夫君要是想抬了那桑葵巷的进府,直说便可,又何必在母妃面前给妾身泼脏水呢!”
“蝶儿,等那泼妇离了王府,我便将你接进去!”赵允迪伏在她耳边,轻声道。
氤氲的热气直直地冲进玉蝶的耳蜗里,像是从那人内心深处发来的一声呢喃。
玉蝶在赵允迪怀里拱了拱,紧紧地搂着他,闭着眼,却红了眼圈。
梨儿和独孤伽罗都低着头,什么都看不见,马车里似乎只有那二人般,或许在大家贵公子眼里,一向都是可以忽略身前的丫鬟的,毕竟是伺候的奴婢,和暖炉c茶壶一般,都是给人使唤的。
“搜捕盗贼,一律不许出城!”到了城门,马车例行被士兵拦下!
独孤伽罗脸色立即变了,袖子下的手紧紧捏着,若是这一次跟着肃王府的公子都出不去,那,那,她
赵允迪有意无意地瞟了独孤伽罗一眼,奇道:“这是主子的事,你急什么?照看好你家夫人!”
独孤伽罗被说得心下一沉,更加忐忑不安,不妨赵允迪说完直接下了马车。
玉蝶捏捏她的手,轻声道:“不妨事!轻松些!”
赵允迪亮出了肃王府的牌子,守门的士兵自是不敢说什么,忙放行,却是玉蝶一行人的马车后头忽然蹿出来一个人,拦道:“赵公子稍等,此次盗贼过于猖狂,劫了京中好几处大人家,还请赵公子掀了车帘,让小的瞅上一眼!”
赵允迪身子往后退了两步,仔细地盯着牵了马过来的杨坚身边的走狗,“哎呦,这是哪位大人,本公子竟不曾见过?要瞅一眼我肃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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