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朝他伸出手去,两人的双手紧紧的交缠在一起。百度搜索“累吗?”她坐在他身侧,温柔的望着他。杨坚笑着摸了摸她紧皱的眉头:“什么事让你伤神了?”伽罗一怔,含笑低头触摸上自己的眉心,早已换上笑脸将心事掩埋,却不想落了眉头一处倾了心意。
深宫之中最忌讳喜怒形于色。她拉下他的手放在自己侧脸上轻轻的摩挲着:“今天我担心了你一整天。我怕你没将帝王剑和碧玺交出。”上一世杨坚为了这两个东西过早的暴露了他的野心,疲于奔命。“你给宇文招了吗?”她再问。
“嗯。”杨坚点点头,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寒意:“但迟早还会再回到我手上。”伽罗笑了笑:“宇文招还是那般年轻吗?”三十年没见了,再见到死敌一定是一件很感慨的事情吧,她想。“还是那样。”杨坚皱眉:“丑的很。”
他难得的评价外贸,嘴巴坏的让人又气又好笑。伽罗给他斟了一盏酒,递上去,他一口饮尽,夹了一口鱼肉,点头示意她继续斟酒。有宫娥进来,躬身通传:“隋公,夫人,高颎周中涓求见。”“这么晚了?”伽罗看向他。
杨坚猛地站起:“快传!”“嗯?”“伽罗,我要送你一份大礼!”他爽朗大笑,拉起她往外跑。只瞧高颎带着一个灰不溜秋的男子进来,提溜着男子的衣领,连跨步将他丢在一旁,朝他们跪拜作揖:“主公,孙思邈找到了!”
伽罗仔细一瞧,才发现地上那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不正是她认识的孙思邈吗?而且还是三十年前的孙思邈。满头黑发,眼神惊恐,小心翼翼。“先生快快请起。”杨坚亲自上前扶起他。
孙思邈赶忙躲避到一旁,自己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土。“先生受惊了。”杨坚俯身一拜。孙思邈看了看高颎,又看了看杨坚,嗯哼了一声挺直了腰板,满脸的不屑,高傲的昂起了头颅看向外面的天空。
高颎一见,顿时怒目:“你这小子!”举起双臂。孙思邈赶忙抬手挡住。已被杨坚喝止:“高颎不得无礼。”说着拉着伽罗走到孙思邈跟前,朝他深深一拜,恭敬道:“先生切勿怪罪属下无礼,我与夫人在这儿赔罪了。”伽罗盈盈俯身一拜。
孙思邈仍旧不语,闭上眼,用屁股背对着他们。“今日请先生来,是为了给拙荆调理身子,还望先生赐教。”杨坚好脾气的道。
只等了许久,孙思邈才凉凉道:“不敢。”“先生受惊了。”“哼。”杨坚望向高颎,高颎耸肩,双臂打开,也委屈道:“属下之前是好言好语相请,可这莫先生直骂乱臣贼子不肯跟来,没办法只好把他绑过来了。”“还不快快与先生赔不是。”
高颎只得不情愿的上前,朝着孙思邈做了个揖:“先生大人大量。”孙思邈眯着眼儿睁开一条缝儿,小人得志的瞄了一眼,嘴角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伽罗尽收眼底,怎不知他的性格,只是吃硬不吃软而已。
当初杨坚找到他,也是她先处理妥当了,才百依百顺了一些,只是今日看的有的磨了。“看座。”有宫娥搬来两张凳子和案桌,跟着高颎进来的士兵提着孙思邈的箱子打开取出脉枕。伽罗坐了其中一张,抬头看他。孙思邈瞥过眼去。
“拙荆自幼身子不好,我夫妇两欲要再求子,只是多年无所出,还望先生治好拙荆之疾。我定中金感谢。”杨坚急切道,他上前拉了拉孙思邈的衣袖,孙思邈恼怒的抽出:“我只治正统之人,不与奸恶之徒为伍!”杨坚青筋狠狠一抽。
“谁是奸恶之徒!隋公乃顺应天命,推翻北周乱政,此乃有功于社稷,有利于百姓!”高颎反驳。“我乃一介草民,不知什么社稷什么百姓,只知侍奉我君王!”伽罗问:“先生是不肯一治吗?”“誓死不从!”他挑眉。
“那好。”伽罗笑了笑,朝他俯身一拜:“圣人道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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