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管薄急了:“主公,杨坚之言不能听任啊!”
“军师此言大错,你将宇文招看做三岁小儿?我主公大智,岂不懂得判断?”彭永大呵。管薄欲要再言,彭康呵道:“好了,坐下饮酒吧。”“谢宇文招。”“是。”丝竹管乐之声复又响起,杨坚坐于位上,饮下一杯酒,冷冽的目光停在座下刘昉身上,又很快消散在靡靡酒乐之中了,快的好似他一直在沉醉于歌舞之中。
唯有管薄全程盯着他看,直待宴会结束,杨坚辞别,他叫了亲信上来。“杀。”宇文招与彭永送杨坚等人上马,快马疾驰飞奔,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彭永道:“隋公此人忠厚老实,是为不可多得的良将。阿楚若要成就霸业还需倚重他啊。”
南下还有吕欢,张布之流,北上江山未稳,人心有异,隋公不能杀。彭康颔首,望向管薄:“撤去杀手。”管薄吃惊抱拳,许久咬牙跪地:“主公,属下已命杀手追出!”“你!”彭永大怒:“你这是要亡大王的天下啊!”
“不杀杨坚才是亡大王的天下!”管薄据理力争。彭康夹在中间,许久长叹:“罢了,就是天意吧。”他话锋一转:“只是军师下次切莫再任意行事。”“是。”管薄点头,他替宇文招出去心腹大患,目的已达成了。
却说杨坚这边,从新丰通往咸阳方向只有一条路。四人早已知晓前方有人埋伏。杨坚骑跨马上,疾驰奔跑,对苏威说:“备好没?”“准备好了,主公!”苏威拿出一个火折,点燃了信号烟火。
啾——明亮的白光直冲上天,早有暗卫候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双方厮杀着。杨坚所过之处,留下了一具具黑色夜行衣的尸体。“主公,叔父说宇文招总共安排了三波杀手。”李德林驻马道。已过两道,前方只剩最后一道了。
杨坚扬手,下令。身后暗卫疾驰而前,只隔着一个转弯,就听到对面武器撞击,绞杀的声音。“驾——”一支冷箭突然从山头上射过来。管薄藏的最后一个杀手。杨坚侧身躲过,抽出百辟,百辟削铁如泥,剑柄斩成两段,他冷眼望去。李穆掏出弓箭,满月射去。一个重物从山头滚落下来。
李穆问:“主公,没伤着吧。”“没有!”“快走。”“是。”一队轻骑如电闪雷鸣般疾驰而过,直看见咸阳的城门,高颎早就候在那里。沉重的大门,飞快打开,队伍一字排开奔驰而进。新丰之行,杨坚度过了他的第二个难关,与历史上完全不一样的走势,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到底会有怎样的改变?
宫娥通传:“夫人,隋公回来了。给 力 文 学 网”伽罗单手依着靠在案几上,闻言,抬起头,一会的功夫憔悴了许多。“备下参汤了吗?”她问。画扇看了她一眼,按压下惊讶:“早就预备下了。”
伽罗点点头,起身,旁边宫娥连忙上前搀起,她推开了:“不用,我起得来。”烧早就已经全退了,只是满身还是疲乏的:“随我去迎接隋公吧。”“是。”众宫娥长衣飘飘依次跟在她身后。伽罗走过画扇身侧,画扇跪在地上。
“哦,对了。”她停下:“我从来没有找过骊姬,邱齐她——逃了。”画扇抬头看她,迷茫之色,过了一会儿明白过来:“是,夫人从未问过骊姬的事,邱齐趁乱逃了被禁宫的守卫杀死埋在后山。”
伽罗笑了笑:“你很聪明。”“夫人,妾身”“但聪明的人更应该懂得谁是主人。”伽罗打断她的话:“苏威这一生还可以娶很多的夫人,总有一天他还会有其他的妾,届时你又将自己置于何地呢?”画扇望着她的双眼,身子软了下来。
“长安从来不缺乏美人,只有愚蠢的人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擦身走过:“你好好考虑我的话吧。”“夫人。”画扇惊恐的想抓住她的手,伽罗已经走下了台阶。
凌晨的长安寂寞寒冷,它像一个笼中雀被包裹在华丽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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