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不知不觉华元骄随傲月军回到燕京已经一个月了,傲月军打败而归,举国震动,拓跋岳已经辞去了大将军的职务,从此不再过问朝政了。
“微臣拜见太后。”今天纳兰太后忽然召见华元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平身吧!”纳兰太后不动声色道:“驸马,傲月与出云之间暂时休战,本宫想知道你对双方之战有什么看法?”
纳兰太后对攻占出云并没死心,但是拓跋岳已经辞去了大将军的职务,放眼傲月各将,根本就找不出一个堪当大任的将才,于是纳兰太后将主意打到了华元骄的身上。
华元骄沉吟道:“微臣与公主随军出征观战,在出云帝都城外听到敌军传来笛声,这笛声令人思乡情切,不想作战,我军隐退,其实其实也是明智之举啊。”
“说的也是有道理的,”纳兰太后话锋一转:“不过傲月与出云之间,势不相容,虽然今日休战,他日必定还会再起战端,你虽然是出云人,但已经是敏敏公主的驸马,也就是我傲月的一份子了,日后要为我傲月出一份力,你是否明白?”
华元骄沉默不答,一想到自己今后要上战场,挥舞屠刀去攻打出云和杀戮出云人,不知怎么的,他就很是抗拒,而且他一想到在营帐外听到的笛声,就提不起一丝征战沙场之心。
见华元骄脸色的异样,纳兰太后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了?”
华元骄晃了晃脑袋,苦恼道:“回太后,微臣一想到战场,就想起阵上笛声,一时间就失去征战杀敌之心。”
“母后,驸马毕竟是出云人,请你免除驸马上阵面对出云军吧!”敏敏公主连忙劝阻,华元骄一旦上战场,就势必会与华家军相遇,如果被华元鹏他们发现,一定会想办法将华元骄带回出云,告知他的真实身份,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我傲月军战将千万,骁勇善战的人也不在少数,自然不必劳动驸马,”纳兰太后打了个哈哈,说道:“敏敏,你爱夫心切,母后明白,母后只是想清楚驸马的想法而已。”
纳兰太后深深看了华元骄一眼,又道:“驸马,敏敏为你可以不顾性命,你千万不可辜负她。”
华元骄拉起敏敏公主的玉手,说道:“太后放心,微臣一定不会辜负公主的,微臣虽然忘记过去,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夫人,心中就有一道暖流,微臣知道自己一定会全心全意去爱护自己的夫人的。”
敏敏公主闻言,心中唯一苦笑,算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华元骄会很爱护自己,忧的自然是华元骄其实爱的不是她自己,一旦恢复记忆,一定会离他而去,不过好在袁天煞说过这药无药可救,华元骄一生都不可能恢复记忆。
纳兰太后心中苦笑,别有深意道:“敏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母后祝愿你能够跟驸马白头偕老。”
大雨哗哗的下着,偶尔还有闪电刮过昏暗的天际,隆隆雷声从云层上方滚过。
扁素问白衣如雪,站在窗前,有些许寒意,有一点寂寞孤独,在这一刻,想起了几个月前她与他在一张床上安心沉睡的温暖。
这是一生中最平静幸福的时刻,仿佛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似乎已经很遥远,是那么的不可触及。
这一天,如此的漫长,每天都是度日如年,连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
而在这阴云密布大雨倾盆的天气里,自己明日又能不能看到那一轮红日升起,能不能等到他的回归,感受到那久违的温暖呢?
扁素问缓缓举起手中紧握着的笛子,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可是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我等你,我等你”
练武场上,华元鹏正在刻苦地练习剑法,现在他的剑法已经没有之前的锋芒毕露,而是返璞归真,每一招每一式无不是大巧若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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