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一些大鼓车,也被炮弹撞坏冲毁,激起的碎片,给一些鼓手造成伤亡。
一个旗手猛地回头,他看到一颗炮弹呼啸而来,朝帅旗轰撞而去,那边二丈高的大旗正迎风猎猎飞舞。
虽说帅旗以精木为杆,挨了炮弹也无妨,只是现在插在土里,若是被炮弹击中,必定会被轰倒。
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那名旗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帅旗绝不能倒!他猛地冲了上去,一团血雾爆开
“看你还不死!”傲月军阵地上,耶律豹咬牙切齿,炮弹尖啸中,滚滚的白烟让他身影若隐若现,隐现的脸容狰狞无比。
“奴贼发疯了!”华元武有些担忧地看向华宇豪,还好除了一颗炮弹落在土沟不远处外,基本没有炮弹能威胁到掩藏在土沟的华宇豪,以及众将。
徐冲的骑兵营从交战至今,一直护卫大军左右两翼,在与傲月军骑兵交战中,部下伤亡惨重,现在只剩下一千余人了,不过他们完成了掩护大军冲锋免受傲月军骑兵攻击的任务,他现在已经命剩余的人全部汇入大军。
徐冲正要来向华宇豪汇报,忽听尖啸声在耳边响起,他猛地转头看去,一颗炮弹冒着轻烟,从他眼边闪过。
这颗炮弹从徐冲身旁掠过,他只觉左臂一凉,他的整只左手己经不见了。
轰的一声巨响,那颗炮弹带着血雾泥土,弹跳而去,徐冲一个踉跄,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臂,还有断臂处狂涌的鲜血,只觉得眼前天地一阵天旋地转。
他摇摇晃晃的摔下,不远的华元武抢前一步,将他扶住,焦急大喝:“徐叔叔,徐叔叔”
“快叫人给他包扎!”华宇豪目光从徐冲处收回,他微眯看着傲月军炮阵方向,眼中寒芒一闪。
傲月军对华家军中军接连不断的火炮轰击,吸引了战场很多人的注意。
华家军不论兵将,心头都涌起忧虑,担忧华宇豪那边出事,而傲月军各人,则是盼望炮营大显身手,最好能一炮将华宇豪轰死。
耶律豹不断对华家军中军张望,焦虑之意浮于面上,可是距离太远,什么也看不清楚。
此时华家军枪兵耶律豹的刀盾兵等兵种激烈搏斗,进行残酷的冷兵器格杀。
傲月军冷兵器手,很多都是老兵,冷兵器才是他们最擅长的,个个搏杀技能出众,论起个人战斗力,他们还是略强与华家军。
不过接下来与华家军枪兵短短的交战时间里,人人心中却都涌起胆寒的感觉。
太强了!太狠了!
这就是他们所有印象,那些华家军枪兵狂冲而来,一冲一刺,专往各人目,喉,心口等要害部位招呼,悍勇而不怕死,对上他们,他们气势上就输了三分。
他们阵列的配合,更是娴熟无比,总能巧妙的形成以多打少局面,队友的救援接应,更是准确及时,他们三人三人组成一个倒品字形,以小三才阵似的队列,横扫傲月军刀盾兵,很多自认技艺出众的傲月军冷兵器手,一个个不甘地被刺死在地,伤亡交换比惊人。
战鼓声中,他们前后拍交替作战,恢复体力,因为形成横阵,耶律豹本部军马本来就纵深单薄,很快被杀得眼前一片片空荡,地上满是哀嚎的伤员。
当死亡人幸存人数不到一半时,耶律豹的本部人马终于承受不住了,一些胆小的人如兔子似的跑得遍野都是,他们的逃跑,顿时打破战场局势,耶律豹的本部人马大部分逃往后军方向,然,也有很多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虽然耶律豹的五百亲兵没有一人逃跑,就算他们协助耶律豹拼命咆哮镇压,溃军一样被杀得节节败退,此时即使是耶律豹的亲兵营,同样面临崩溃的边缘。
华元武看向华宇豪,急迫道:“元帅,眼下贼奴火炮集中轰打中军大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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