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香茶楼最近火爆得紧,一楼早已座无虚席,每个桌子都是由紫檀木制成,上雕着精美的花纹,桌上是青花玉壶,配薄如纸的裂花小碗。
茶楼东南角有一个舞台,此刻台上站着一名五旬鬓角微白的老者,书生打扮,手握一把折扇,滔滔不绝道:“窃勾者诛,窃国者那是封侯拜相啊,同样是犯了罪杀了人,这老百姓犯罪杀人,那可是要杀头的呀,但是这个地位越高的人,犯的罪越大,就越是没有人追究,就像前朝太宗,尔等知道他的帝位是如何得来的吗?”
有人问道:“难道不是前朝太祖传位给他的吗?”
老者摇头道:“当然不是,他老奸巨猾,设下了阴谋,狠心的将自己的亲生哥哥给杀死了,他才得以坐上皇位。”
老者绘声绘色道:“自古以来,皇帝的龙座都是充满了血腥啊,你道前朝太宗是贤君,他打从骨子里就是暴君,幸好当时有一个贤臣叫秦咬金的,他知道了前朝太宗犯了这种禽兽不如的大罪之后,就逼着他到太庙之内,向列祖列宗下跪,还脱下他的龙袍,亲手鞭打啊”
秦松一直在观察李世杰的表情变化,见李世杰眼中露出一丝隐晦的寒芒,于是不动声色地煽风点火道:“这说书先生可真有一套,无中生有的事让他说得绘声绘色的,好像亲眼看见似的,呵呵。”
李世杰喝了一口茶,偷偷地平复了一下情绪后,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无中生有呢?”
“想一想就知道了,一般的人怎么会知道太庙里的事情呢,被臣子鞭打龙袍,颜面何在啊?前朝太宗自己断然不会说出去,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啊。”秦松的话,句句杀人不见血。
李世杰隐晦道:“这也许是秦咬金说出去的。”
秦松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有道理啊,不是他还能是谁呢?若果真是他脱了皇帝的龙袍,再亲手鞭打,于臣子来说是何等的风光,就算他不是有心伤害主子,也难免他心痒难熬,到处炫耀啊!”
李世杰心中一凛,眼中再次闪过一抹寒芒。
秦松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里藏刀道:“幸好这是说书先生瞎编出来的居多,否则的话这这君威何在啊!”
扁家。
“女儿,女儿!”扁素问正在小院里晾晒药草,扁母忽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扁素问连忙问道:“娘,什么事啊?”
扁母一指门外,说道:“外面有人找你,对方来头好像很大。”
扁素问和父母来到门外,只见门外停放着一辆豪华的轿子,除了四名壮实的轿夫之外,轿前还站着秦羽的跟班翟晓川。
翟晓川对扁素问一躬身,说道:“扁姑娘,我们家少爷有命,吩咐小的,把他送来见姑娘,请姑娘看看我们家少爷吧!”
扁素问迟疑了一下,走到轿子跟前,掀开轿帘一看,只见秦羽脸色苍白,口吐白沫地躺在里面,手脚都被用绳索绑住了。
秦羽抬头看着扁素问,痛苦道:“扁姑娘,我已经三天没有服用过罂粟丹了,我我真的有决心,求姑娘救我!”
扁父劝道:“女儿,这不行啊,他是丞相的儿子,如果治不好,恐怕会惹祸上身啊。”
扁素问摇头道:“爹,他病得这么重,我难道见死不救吗?”
“这”扁父顿时哑然。
秦羽见扁素问心软,连忙哀求道:“帮我帮我救救我。”
“好吧!”扁素问点点头,吩咐翟晓川将秦羽抬进大厅去,随后再次给他施了针。
“扁姑娘,谢谢你!我我觉得好多了,扁姑娘医术果然不凡!”秦羽此时感觉好多了,就连白沫也不吐了,心中对扁素问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单单施针就能有如此效果,料想彻底治愈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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