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道女人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唔”华元芳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只见说话之人正是刚刚自己跟踪的化蝶姑娘。

    化蝶姑娘瞪着他，质问道：“你是谁，你干嘛跟着我？”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着你，是你在我后面，应该是你跟着我。”华元芳理直气壮道。

    化蝶姑娘冷哼道：“别装了，刚才在市集上，你就开始跟着我，要不是我躲进巷子里，根本就摆脱不了你，你是不是贼？是不是想偷我东西？”

    “姑娘，你别误会。”华元芳话锋一转，“是，我是跟着你。”

    “为什么？”化蝶姑娘一愣。

    华元芳忽悠道：“因为因为你漂亮啊！”

    “骗人！”

    “真的，姑娘你真的很漂亮，头发乌黑亮丽，皮肤白皙柔嫩，五官也很精致，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呢。”华元芳说的是实话。

    化蝶姑娘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再不说真话，我就喊喊人报官了！”

    “等一下！”华元芳理直气壮道：“我又没有碰你，也没有偷你东西，你喊什么？”

    “可可是”化蝶姑娘顿时哑口无言。

    华元芳强忍笑意，问道：“你还喊不喊啊？”

    化蝶姑娘翻白眼道：“你没碰我，我干嘛喊哪？那，说实话，你干嘛跟着我？”

    华元芳苦笑道：“其实我觉得姑娘你很眼熟，可是我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你。”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化蝶姑娘眼中闪过一抹厉芒，一闪即逝。

    “怡红院？”华元芳忽然将目光锁定在不远处怡红院的招牌上，“姑娘，我是不是在怡红院见过你”

    化蝶姑娘截道：“你别嚷，我可不想谁都知道，我在怡红院做歌女。”

    “啊，你在怡红院里面做歌女？”华元芳吃了一惊。

    化蝶姑娘忽悠道：“我只是做歌女，卖艺不卖身的，别以为你可以欺负我。”

    华元芳连忙摆手道：“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啊。”

    化蝶姑娘板起脸道：“我劝你还是少去这种地方，早点回家吧！”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姑娘，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华元芳叫住了她。

    化蝶姑娘转过娇躯，说道：“公子，我该回去给客人们唱歌跳舞了，你这样缠着我，会害我被骂的。”

    华元芳求道：“拜托帮帮忙，我就一个问题，请问我为什么会去怡红院啊？”

    化蝶姑娘白了他一眼，红唇凑近他耳朵，轻声道：“男人去怡红院除了玩女人，还会有其他什么原因吗？”

    “”华元芳大汗。

    化蝶姑娘沉吟道：“其实你说你见过我，我却记不起来了，一定是你看到我，我确没有看到你。”

    “也对！”华元芳点头。

    “你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走了。”化蝶姑娘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华元芳又追了上来。

    化蝶姑娘转过身来，说道：“别再跟着我了，让黄妈妈知道了，她会骂我的。”说完，快步离开了。

    华元芳想要叫住她，却不知道叫住她要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进了怡红院。

    看着眼前的怡红院，华元芳陷入了沉思，努力搜寻昨晚有关怡红院的记忆，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怕回去晚了，又会挨骂，只能转身离开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怡红院的某一个窗户前，老鸨正冷笑着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深夜的打铁铺，异常的寂静，除了凛冽的秋风，便只有偶尔几声狼嚎了。

    莫冬梅在床上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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