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赔笑道:“徐公子不必着急,化蝶姑娘已经在准备了,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丝竹韵乐奏起,八音齐鸣,先是细吹细打,转而黄钟大吕,龙吟虎啸,犹如仙音,至此韵律忽然一柔,一场绝世之舞,便开始了。
众人纷纷离座,化蝶姑娘的舞姿翩然,人人都拥挤到舞台前,都希望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音乐声大作,似驾凤和鸣,铿铿娱耳,有说不出的甜柔,靡靡之意,一个小巧的身影如蝶之翩翩,如仙如魅。
这女子美目流盼,玉颊生春,柔若无骨,艳姿尽压群芳,她舞起的时候,一盈一步一扭腰肢,令人油然生起趋前要扶住她的冲动。
只见她随风柳絮般又轻盈地稳住了身子,旋舞起来,衣袖腰带都飘了起来,舞到疾处,好像一朵花蕾越绽越盛,人儿双颊也像天上的彩霞一般,流动出英姿飒爽的娇弱。
直了眼忘了形的公子哥儿,直到旋舞渐止,缓如轻云散去般停下来之时,才如雷的喝彩起来。
化蝶姑娘施礼退下,老鸨刚刚登上了舞台,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老色鬼迫不及待道:“我愿出五百两银子投夺今晚的化蝶姑娘!”
秦羽淡淡道:“一千两!”
老色鬼咬了咬牙,喊道:“一千五百两!”
“二千两!”秦羽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戏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了,留点钱养老吧,哈哈哈!”
老色鬼恨恨地瞪了秦羽一眼,不再出价了,他知道秦羽是丞相之子,得罪不起啊。
“哎呀,秦公子愿意出二千两啊,真是大方!还有没有比秦公子出价更高的?”见没人再出价,老鸨走到秦羽跟前谄媚道:“既然没有比秦公子出价更高的,今晚的花魁化蝶姑娘就属于秦公”
“慢着!”楼上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五千两!”
“五千两,谁这么阔绰啊?”
“谁啊,谁出五千两?”
“这也太有钱了!”
“”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长得颇为英俊,只是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让人望而生畏,此人正是拓跋岳!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赵公子啊!”老鸨脸上笑开了花,拓跋岳来这里自然不会用真实姓名,于是随便取了个姓名。
老鸨对秦羽赔笑道:“秦公子,赵公子肯出五千两银子。”
秦羽反问:“那又怎么样?”
老色鬼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笑道:“投夺花魁,从来都是价高者得,如果没钱,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他与皇家沾亲,并不怕秦羽。
秦羽拍案而起,怒道:“姓张的,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是没有得到花魁化蝶姑娘,我要怡红院从此消失”
拓跋岳截道:“这位公子,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
秦羽斜睨了他一眼,冷笑不语。
老鸨打圆场道:“我有一个建议,既然两位公子争持不下,那不如来一场比试如何?”
“好啊!”秦羽点头。
“我同意!”拓跋岳也点头。
比试场地很快布置完毕,在舞台上安放了一个箭靶,箭靶二米前吊着一个口盅般大小的圆环,箭靶和圆环处在同一条直线上。
“比试规则如下,两位公子每人三支箭,谁先透过中间这个圆环,第一个射中靶心者为胜!”老鸨站在舞台上宣布游戏规则。
秦羽和拓跋岳一人手持一张硬弓,并肩站在十米外,他们跟前桌案上分别摆放着三支箭。
将吊在半空的圆环一拨,老鸨快速离开舞台,宣布道:“现在比试开始!”
秦羽和拓跋岳立即取箭拉弓,箭矢瞄准箭靶,待晃动的圆环与箭靶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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