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坐在屋里, 悠闲的喝着茶,看着对面王詹事和赵詹事屋里进进出出忙碌的官员, 不由感叹道:
果然当领导就是好!
想当初他在郯王府的时候, 虽然他是郯王太傅,可实际上他手下连一个正式的兵都没有,无论是起草奏章,还是干点什么,那都得亲力亲为,哪像现在,他是詹事府的詹事, 身为詹事府的一把手,遇到什么事, 只要动动嘴, 一大群人争着抢着干, 还生怕干不好。
难怪人人都想当一把手,确实舒坦!
林清正喝着茶美滋滋的想着,就看到赵詹事从屋里出来, 穿过回廊,走到他的门口,叫道:“大人?”
林清放下茶, 整了下衣袖,说:“进来。”
赵詹事捧着一摞文书进来,说:“大人,这是上午处理完的, 需要您亲自用印才能发下去。”
林清点点头,说:“放在桌子上吧,等会我看完用印,再让仆役给你送过去。”
“是,大人。”赵詹事把这摞文书整齐的放在林清的桌子上。
林清站起来,从袖中里拿出钥匙,打开旁边锁着的一个橱子,从里面拿出詹事府詹事的官印,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把文书拿过来,开始审文书,审过后,就在上面用上官印。
林清审过一份,在上面用了印后,看到赵詹事居然呆在屋子里,奇怪的说:“你怎么不退下?”
赵詹事小心的说:“不知今天中午散值后大人可有事情?”
林清看了他一眼,说:“并没有什么事情。”
赵詹事听了立刻说道:“大人上任,下官和王詹事还不曾给大人接风。大人今天既然有空,不如让下官和王詹事尽尽心意,可好?”
原来是打算请他吃饭啊!林清听了,想了想,反正今天他也没有什么事,也还没想好吃什么,就点头说:“那就依你们。”
赵詹事听了,说:“那下官去和王詹事说。”
林清随意的点点头,接着给文书盖章。
赵詹事出了林清的屋,就去了王詹事的屋里,看着现在正好没人,就低声说道:“大人答应了。”
王詹事放下手中的笔,说:“那等会我让下人去云梦楼定甲字间。”
“定这么贵的地方?”云梦楼虽然不是京城可能不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可一定是最贵的酒楼,尤其是最好的雅间甲字房,吃上一顿,没二百两银子扛不住,当然这要是公款吃喝肯定不觉得,甚至别人请他们吃他们也一定吃的心安理得,可让今天这顿是他们俩自己掏荷包吃,赵詹事就难免肉疼了,这一顿,哪怕是他和王詹事平摊,一个月的俸禄也还不够。
“他现在看咱两个不顺眼,咱不请请他,伏低做小,端茶赔罪,怎么办?要不过些日子他再像今天这样当着整个詹事府的人训咱两个,咱俩的面子往哪搁,今天请他,就当借财消灾。”王詹事说。
赵詹事一听也是,同时也怨自己,自己干完活干嘛非要出来看看,这一看,可好,正好让抓了个正着,如今还得请客赔罪,希望上峰能放他们一把。
不过想到他这些年捞的油水也不少,赵詹事也不再在乎那点钱,就说:“那好,就依你,选云梦楼吧!听说林大人出身盐商,想必家中也很是富有,一般的只怕他也看不上眼。”
到了中午,林清把一摞文书都用了印,并让杂役去送还给各屋,就看到赵詹事和王詹事都来了。
“你们来的到快,正好本官也做完了,走吧!”林清边说着边起身。
“下官也是看大人忙完了,才敢过来。”赵詹事陪着笑说。
“去哪?”林清随口问道,然后转身去里间换下官服,换了一身锦衣出来,又顺手从旁边拿了一把折扇,瞬间从官员变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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