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日夜巡视。”
林清听了,说道:“如此甚好。”
郯王和林清说了这会的话,被从天而降馅饼砸中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对林清说:“先生,您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啊?”
林清微微皱眉,说:“确实有些不对劲,初看起来只是恭王殿下因不满圣上让代王监国,再加上时机比较敏感,恭王才忍不住愤而逼宫,结果不小心被箭所伤,因此殒命。可认真一看,就会发现,这里面巧合太多了。怎么偏偏恭王就突然想到逼宫了,而且刚巧杀了两位殿下,进宫的时候就被不知道哪的箭射死了。”
郯王点点头,说:“对,就是这里,二哥那性子,虽然看起来挺嚣张的,可实际上,却雷声大雨点小,干什么都优柔寡断的,说他会一时因为不甘心而逼宫,这我绝对不信。”
“是啊,”林清也纳闷,他当初在京城做了十年的郯王太傅,和几位皇子接触也不少,几位皇子什么性子,他也不是不知道,三位皇子中,要数能力和决断,绝对是代王第一,成王第二,恭王垫底,也难怪圣上会偏向代王。
“而且这次三哥监国,虽然时机敏感,可父皇也没提立太子的事,哪怕大哥和二哥再戳心戳肺,也得顾忌父皇,毕竟父皇只是一时身体不舒服,又不是不行了。”郯王说道这,突然一顿。
林清也猛然抬头,看着郯王,说:“殿下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
“不行了?”郯王看着林清,低声说:“莫非二哥觉得父皇要不行了,才孤注一掷!可是不对啊,父皇虽然生病,可也不至于如此。”
林清拿手揉揉太阳穴,想了想说:“你说会不会有人故意误导恭王?虽然一开始死的是成王和代王,可我总有一种预感,好像这一切都是冲着恭王去的,反而感觉代王和成王是被顺带的。要不最后那个箭怎么偏偏就那么巧,正好射中恭王。”
郯王皱眉说:“如果真这样,那这背后的人一定恨死二哥了,恨不得二哥断子绝孙!毕竟对于皇子来说,谋反是唯一的大罪。”
皇宫 小佛堂
老太监端着一壶热水,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进去。
走到内室,看到旁边丝毫未动的饭菜,叹了一口气,把壶放下,然后走到一直跪在佛前杨妃旁,低声劝道:“娘娘,您已经整整三天没进水米了,吃点东西吧,要不您的身子受不了。”
杨妃慢慢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佛像,露出一丝惨笑,说:“吃什么,他都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大小姐”老太监听了一惊,忙说:“您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您不能辜负水少爷的一番心意。”
“辜负,”杨妃念着这两个字,眼泪瞬间下来了,“二十年前,我就辜负了他,让他伤情离开,二十年后,我又辜负了他,让他为了我而丧命。”
杨妃趴在佛像的台座上,痛哭道:“哪一次,不是我在辜负他!哪一次,不是我对不起他!”
“大小姐,”老太监连忙劝道:“当初不是您的错,将军在边关领兵,手掌兵权,圣上暗示将军送人进宫,您是家中唯一的女儿,您是不得不进啊!水少爷知道您的难处,他从不曾怪过您。”
“不曾怪我,”杨妃抬起头,看着上面的佛像,痴痴的说:“他为什么不怪我,他要怪我多好,怪我就不会一直偷偷帮我,怪我就不会为了替杨家报仇投靠恭王,怪我就不会最后射那一箭,漏了破绽,最后为了不连累我而自尽。”
杨妃看着眼前的摆佛像的案桌,突然起身,一头撞了上去。
老太监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杨妃,急道:“大小姐,大小姐,您别做傻事,郯王殿下,殿下马上就来了。”
杨妃听到郯王两个字,身上的力气突然都没了,腿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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