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武艺高强,岂是轻易可以欺之人。”李大夫说道。
见儿子多次反驳c拒绝他,中年男子沉下脸,严肃地说:“我告诉你,你愿意娶得娶,不愿意娶同样也得娶。这桩婚姻只是政治联姻,我们海鲨帮与他们巨鲸帮基本上已经二分东海的天下了。也正因如此我们两帮之间的摩擦也越来越多,长此以往,两派必然两败俱伤,为此我才想出了联姻的主意,而且这主意也得到了巨鲸帮帮主云九重的认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两家联合后不止东海是我们的地盘,甚至还可以去抢陆地上的地盘。”
“反正我不娶,我对地盘权力不感兴趣,以一生自由去换更不划算,我的人生只要吃喝嫖赌就够了。”李大夫说道。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真不娶那女人?”中年男子厉声问道。双手握拳聚气,作势就要出击。
“不娶就不娶,你问几遍都一样!”心知若娶那女人,此生必将陷入水深火热,在一向害怕的爹面前,也不得不强硬一次。
“好,你小子是翅膀长硬了,就让我看看你能飞多高!”说着中年男子拳出“狂鲨出海”,招方出已卷动四周空气,拳威强劲远胜李大夫使出,拳刀之招如一座山压向李大夫。
李大夫心知不可用同样之招去接,招出“独鲨钻”,拳出如钻攻向中年男子心脏。中年男子见李大夫攻击其心脏知他使的是两败俱伤的招数,他不欲与他两败俱伤收拳自保。“独鲨钻”击中中年男子后,中年男子虽是临时转攻为守,防守能力不高,但他仅是晃动一下便化去了拳劲。而李大夫却感到全身酸麻,落地之后摇摇晃晃连站都站不稳,险些触发一旁的机关。
“怎么样?我儿你还要再来吗?”中年男子怒问道。
原来在父亲之前自己依然与三岁儿童无差别,心知自己已无力反抗,他唯有:“我认输,但能请爹你多给我几天自由的时间好吗?”
“可以,不过,你休想使拖延战术来逃跑,你可知道我为何能出现在此拦你吗?如果你以为这只是偶然,那你就太愚昧了,你的一举一动早已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中年男子自信地说。
听闻此言,李大夫顿时感到自己就好像如来佛掌心中的孙猴子,无论无何逃,无论逃多远都难以脱开己父的手中。他本已为逃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岛上便可脱开父亲,脱开帮中杂务,过吃喝嫖赌的逍遥日子,却没想到父亲早已知道自己行踪。李大夫虽无重伤却用像是重伤的语调说道:“儿子知道了,我绝不会逃跑。”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几天前不知道是谁把帮里的战鲨放了出去,更麻烦的是放出去的战鲨居然咬死了一只海鲸帮的一只走失的小鲸鱼,为了这件事云九重已多次向我问罪。我们的战鲨也不知为何损失惨重,二十多只鲨鱼只回来了五只。这件事疑点重重,现在在你那里的一男一女似乎是事件的唯一目击者,有人报吿他们把战鲨的残尸拿到大街上来卖。你务必要让这两人活下去,不管你有多讨厌那两人,好让那两人复述当时的情况。”中年男子严肃地说道。
听闻战鲨被放出李大夫不觉吃惊,因为他早已在白身上见过战鲨的伤痕了。他奇的是战鲨竟不是被其父主动放出对付敌人的,说道:“饲养战鲨的战鲨笼乃玄铁造成,坚不可破,除了爹你和我以外,也只有三位鲨使才有,而且能靠近战鲨笼的也只有五人,也就是说在三鲨使中有人背叛海鲨帮了。”
中年男子脸上满是疑惑:“有人背叛是肯定的,但不知背叛者是谁,三鲨使皆是本帮元老级人物,地位之高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金钱美女他们要多少有多少,实不知他们背叛的理由是什么。挑起两帮相斗对他们又有何好处,真令人不解。”
李大夫思考一会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说道:“难道看守战鲨笼的这么多人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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