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煎药的小童见李大夫进来,慌忙跪下说:“主人你叫我煎的药,我只煎好了一副的首煎,另一副药的首煎已经没了。”
李大夫长年纵欲过度,那两副药本是他自己想要喝的,药中尽是珍奇药材。他听到奇药首煎没了不由得怒火冲天,厉声说:“怎么没的?难道是你喝了?”
“不不不是的,是一个人闯进来,大声吼我,我一怕就”小童颤声说。
“快说,是谁,是哪个狗娘养的,敢来我的地盘捣乱,快带我去找他,我要宰了他!”李大夫怒气冲冲地说。
此时,小翠也刚好回来了。黑一人对她的负担也太重了。刚走到医庐便已不支倒地,手上抱着的黑也掉在了地上。
“就是他!”小童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说道,“他背着主人你现在抱着的女人来问我主人去哪了,我好心告诉他,叫他别去找主人,以免让主人你不高兴。但他完全不理我的好意,还怒吼我一句,我一时害怕,就”
李大夫看了一眼地上的黑,眼中恨火炙烈。若不是他顾及白可能因黑而殉死,他早杀黑了。手上无法发泄,唯有以口发池。他恨恨地说:“你究竟要害我几次?难不成我上辈子欠了你多少赌债?你这辈子是来向我讨债的?”
“对不起,我代替黑向你道歉。但黑是为了我才会心急吼人,要怪便怪我吧!”白歉疚地说,说着泪水就扑簌簌地掉下来了。
“姑娘无需自责,一副药的首煎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大夫见白梨花带泪我见尤怜的可怜样,心火瞬被泪水浇熄,柔声安慰道。
李大夫对跪在地上的小童说:“从地上站起,再关上大门,然后去把我所有的药和器械都拿来。”
小童得令,连忙从地上站起去做李大夫交待的事。
没过多久,小童已将完成李大夫交待的事。药庐中已点上了数十支红色的蜡烛,黄色烛光照亮关门后的药庐。庐内还摆上了各种医用器械,空气中的药味也因拿出的大量的药丸而变得更加浓重。
李大夫将白放在一张实木的大床上,开始医治她。可是,不管他用上什么办法,始终都没法解开白身上的毒。似乎在他不在家的那段时间里血毒散已有新的变化,思虑再三,他决定回家去偷取现在的血毒散解药。
李大夫从一大堆药丸中拿出一瓶递给小翠说:“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你每隔一个时辰就喂她吃一颗这瓶里的药丸。”
“大夫你好像还没有给黑治疗。”白说道。
李大夫心想:“这小子屡次坏我好事,我杀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救他,就算是你的请求也同样不可以。”李大夫骗道:“你的病已经没什么要紧了,我出去就是为了找治他的药。”
“可是,大夫你连把脉都还没给黑把过难道就知道如何治黑了吗?”白奇道。
李大夫奸诈无比,谎言被疑面上依旧神色自若,脑中一转已想好应对之词:““姑娘说得对,医道有言:望c闻c问c切。所以我不用诊脉也知道他受伤有多重。他的伤很重,如果不快点医治必定会死,所以我要快点走了。”
“那就谢谢大夫了。”白说道。
李大夫不欲与白多言,以免露出破绽,白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急忙离开了。
在李大夫走后,小翠冲出医庐到外面左顾右盼后又回到医庐内在白的耳旁轻声说:“你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你还真以为李大夫他是去弄药治你的黑吗?”
“难道不是吗?”白疑惑地问。
“你好天真啊!”小翠感叹道,“如果他真的要救你的黑,就应该像医治你一样先替他稳定住病情,而不是马上离开。”
“听你一说还真是,那该怎么办才好,我实在是担心黑的伤势。”白焦急地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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