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吗?”李大夫见两人在闲聊不打牌,大声喊道。
“贤侄,要沉得住气,莫要因为输一点钱就失了分寸。”消瘦背剑老人说道。
“王先生这句话说得是极对的,不就五万两银子吗。这一点钱对你李大公子来说算什么,只要你回家,别说五万就是五十万又能算得了什么。”沈猪蹄附和着消瘦背剑老人的话说道。
“两位前辈教训的是,”李大夫说道,“只是我早已与父亲决裂,如何能再回去讨钱!”
“你父亲只得你一个儿子,他还指望你传宗接代继承家业,怎么会不给你钱?”消瘦背剑老人说道。
“我爹一向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没有不算数的,他说不会给我就不会给我的,”李大夫装作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接着说道:“两位前辈你们这么富有,何不接济接济小侄,免了我今天的赌债吧!”
“贤侄莫忘了赌场上众人皆知的四个字,愿赌服输。”消瘦背剑老人听到李大夫想免赌债,双目怒睁严肃地说。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不差这几个钱,”沈猪蹄说道,“只是,为了你与你父亲的面子着想,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免的好,须知隔墙有耳,若让人知道你连几万银子的赌债都还不出来,岂不是丢大脸了!”
“是两位前辈说得对,愿赌服输必须的,赌输了必须付钱,谁不付钱,谁就不是人。”李大夫恭敬地说道,虽然表面恭敬但他心中却想:“嘿嘿,你们几个混蛋,我刚才只是在设坑让你们跳,为了让你们等下输了不能不认帐我才说想让你们免赌债。你们要是免了赌债,那我也没办法叫你们付钱。不是人的可不是我而是你们三个,我只要再得一张白板,不管是自摸还是扛,都能赔死你们,尤其是王道全你这只铁公鸡。”
四人所打的牌是一千两银子一番的,之前李大夫输了五十番,而他现在手里的牌胡了有三百七十二番,除了之前输的他还能赢三百五十番,也就是三十五万两银子。
四人相对无言地打着牌,李大夫的头上,汗如浆出,因为他一直没见到别人打出白板。而他见其他三人的表情知道他们也快胡了,尤其是王道全那副胜券在握的神情,他知道王道全必有大牌。
正当他无比焦急地等待着白板降临的时候。本来不该有人打扰,本来该绝对安静的豪华包厢,外头竟然传来吵闹的声与打斗声。不时还传来人倒地惨叫声。
“你们认为外头是因为什么事才这么吵?”沈猪蹄说道。
“无非是欠赌场高利贷而不还的人与赌场的打手发生冲突了,贤侄你说对吗?”王道全对着李大夫问道。
智力正常的人都能听出,王道全是因为刚才李大夫说想免赌债而嘲讽他。李大夫依然声色不行恭敬地回答:“前辈说得对,必然是有人好赌却没钱赌才会引发冲突,干扰我们的赌兴。”他之所以恭敬,是因为他知道若是与王道全发生冲突的活,这把牌就肯定打不成了,他也就没有了翻盘的可能,且还要付出五万两银子的赌债。
“我却不这么认为!”沈猪蹄说道,“能在豪华包相附近赌的人,不可能是穷人,也就不太可能借高利贷而还不出。”
“那沈兄你认为是什么原因?”王道全问道。
“那次你不是也在吗?难道你忘记了?”沈猪蹄问道。
“什么事?”王道全说道,“我不太能记住些小事,大概早忘了吧!
“我认为应该是有人来找李大夫你了,以前不就有一人为了重病的妻子来找李大夫医病吗!”沈猪蹄说道。
“哦!我记起来了,你是说那个人啊!”王道全恍然大悟地说,“那人武功不错,没用多久就闯过了赌场打手的重重包围进入了这间房中。当时他一只手里还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只以单手就能击退一大群打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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