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于是他们准备返航了。女子累极了像一摊烂泥一样坐在船头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香汗淋漓,低着头捂着被麻绳磨破又沾上海水痛苦不堪的手,借捂手来减轻手上的剧痛,但她又不希望他看见她面上的痛苦表情,所以她唯有低下头。但她的这个动作却根本瞒不过他,因为他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看到她的手被粗糙磨出一条一条的血痕时,他仿佛自己的心上也被磨出了血痕,他感到自己的心疼痛无比。但他能做什么呢?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把船划回家,但他知道自己以后一定还能为她做更多的事情。他的双脚已经用绳子绑在摇橹用的双橹上,只要用脚登就可以划动船,但因为他双手已费,所以他很难控制平衡,用力多而划得慢。原本她是不要他来一块打鱼的,但她第一次出海后,发现自己的力气实在太小,体力也不足,当她把船划海中时,她已耗尽力气,再无余力可以打鱼,只好空手而归。后来在救他们的人的指寻下,她才把他带了出来。
过了很久,太阳完全下山后,他们才回到了居住的小岛。这是一个独立在海中的小岛,岛上人口不多,就千户左右。因为是个岛,所以岛上蔬果类比鱼肉类更贵,一些好的水果更是少见。岛上的房子为了防海啸台风,岛上房子全由坚硬厚重的石头造成,所以并不高。现在这个时候岛上除了少数房子外大多数石头房子上方已是炊烟袅袅,不少房子里已传出一家人吃饭的欢声笑语,他们去拜访的这间房子是即没炊烟也没声音的一间,如果把房子与主人看成是一体的,那这间房子就仿佛是死人居住的石棺材,这房子的构造与岛上其他的房子无什么区别,但房子上长不了不少爬山虎,厚厚的苔藓,还有另一些人头皮发麻藤壶,门是用硬木做的,但也已腐朽不堪,木屑掉了一地。很明显这间房子已年久失修且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笃”
“笃”
“笃”
女人敲几下门后,“砰”的一声,门从内部快速打开了。从门中从来一个酒糟鼻老头,老头一只手拿着酒壶,老头见到两人后,醉眼朦胧地说:“你两个小娃娃又来给我送酒之物了吗?”
“是的,老爷爷,今天给您老人家带来是螃蟹。”女人把手上用干草当绳绑起的几只三眼螃蟹拿到老人面前说。
“又只有这点东西吗?不会是你们看我老了,所以好欺负,故意少给我吧?”老人因为觉得他们给得东西少所以在门口大喊大嚷,喊嚷一阵后,“扑”的一声老人吐出一大口酒臭扑鼻的呕吐物,呕吐物还有不少沾到了女人的脚上。
男子虽然失忆,但性格依旧火烈。见老人如此无礼,当场就想发作,但当他想动手时,他才想起了自己双手已废。无法动手他本想用脚踢,但他又想到了老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唯有压下心中怒火。
女子一言不发,用刚刚开始结吧的手上从地上捡了一把泥土压到了老人的呕吐物上,盖住了呕吐物,正准备用手清理时一声洪亮的喊声阻止了她。
“让我来做吧!这点小事,我不用手也能做!”发声正是双手已废的男人,男子走上前去用脚狠狠地躲了几下地上泥泥,然后脚猛力一扫将泥土与呕吐物的混合物扫出去好远。
“东西给我,你们走吧。”老人吐完后,神志似乎清醒了一点,从女子手上一把夺过螃蟹,走回了房中。关门前还说了一句:“明天记得多带一点东西来。”
两人之后就一同离开了,只是男子离开之后仍脸带怒色。女子察觉到男子的怒意对男子说:“黑,别生气了,那老爷爷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很可怜的,你就看在他救了你我一命上别生他的气了。好吗?”
“白,看在你面上我可以原谅任何人。”男子听到女子温柔的话语声好似如沐春风,心中怒火一扫而空,面带笑容说道。
之所以一个叫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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