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敷童子落荒而逃,留下一脸懵逼的荒和一脸淡定的大天狗。荒不解地眯起眼睛,盯住大天狗问:“小崽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刚为什么刮风吓唬座敷?”
“啊?”大天狗歪过头无辜地和他对视,看起来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印象。被他这双剔透的蓝眼睛注视着,荒无力地败下阵来:“真是”他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为什么我就拿你没辙呢”
没等荒问出缘由,“蹬蹬蹬”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吵和室这边靠近,“刷拉”半开着的纸门被一口子推到底,姑获鸟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打抱不平地问:“为什么刚才座敷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还有山兔,你为什么要吓唬她,人类?!”
“不,您误会了,我没”
“还说没有?”姑获鸟一个箭步逼近到荒面前,指着他怀里的黑色达摩说,“你抢了座敷的黑蛋!”
“不是这样”
“还敢狡辩!”姑获鸟抽出了腰间的伞指着他,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又是一阵风卷走了姑获鸟的纸伞,大天狗“扑通”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迈开两条短腿奔到了荒和姑获鸟中间,他不嫌麻烦地爬上荒的膝盖,用手里的团扇指着姑获鸟。
“啊!”他不满地大叫了声,眉头倒挤在一块儿,挡在姑获鸟面前的白纱晃了晃,没一会儿,传来幽幽的叹气声 。
“大天狗,你怎么能因为一个渺小的人类欺负同类呢,这是不对的。”姑获鸟放缓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这个人类不可能陪你到永远,你要是想以后不寂寞,还得和同类处好关系才行。”
大天狗耸了耸鼻子,不乐意听姑获鸟的说教,捂住耳朵掉头栽到荒的怀里。姑获鸟的动作顿了顿,叹气声里又多了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她扫了眼桌面上的空碗碟,狐疑地问:“你这个人类,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了?”
荒苦笑着说:“不瞒您说,我也很想知道原因。”
“哼,那你就等着,我会找出原因的。”姑获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说,“至于现在,先去给我把碗碟洗干净,我在楼梯口等你,我带你去大天狗的房间。”
大天狗的房间我难道是大天狗的随身行李么荒日常吐槽了下自己的地位,起身收拾碗碟迅速洗干净放回厨房。大天狗费劲地抱着黑蛋,坚持站在姑获鸟身边等他,看到他归来,迫不及待地踮起脚要抱抱。
顶着姑获鸟“艳羡”的目光,荒抱起了小崽子。姑获鸟“啧”了声,转身上楼:“跟我来,人类。”
兀自整理着案件线索的中村被惯性拉扯了下,他死死捂住手里的记事本,摸着被勒痛的胸口埋怨道:“佐佐木,你干什么?”
佐佐木指着前面,结结巴巴地说:“部c部部长!你看前面,风风风”
中村后知后觉地看了眼前方,顿时噎了下,昔日宁静的街道突然变成了灾难片现场,狂乱的风几乎遮蔽住视野所及的一切。这个风怎么回事?这还是鞍马本町吗?中村也陷入了困惑中。
突然,佐佐木拔高了声音喊道:“部长!你看那个人不是微笑猫宅急便的社长?”
中村使劲望去,狂乱昏暗的风中他隐约分辨出三个人的身形,其中一个分明穿着和被害人柴田浩一模一样的外套!冒牌货!他不自觉摸向腰间,没有摸到熟悉的硬质触感。
糟糕,今天例行调查并没有申请佩戴枪械,现在该怎么办?
佐佐木脸色有些惨白,他哆哆嗦嗦地问:“部c部长,要不要申请总部支援?这c这个风太古怪了”
是啊鞍马本町又不是美国西部旷野,平白无故哪里来的飓风,太匪夷所思了!中村联想到昨夜现场刮起的怪风,当机立断道:“快,联系总部,让他们把特别行动组的人调来!”
“是!”佐佐木手忙脚乱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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