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公事的,但是我听说眼下这件事还有些隐情,只好过来叨扰一下了。”陈子麟见他言语颇为恭敬,倒也不好厉声指责。
“不敢不敢,下官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公子不吝指教。我已备好了酒水,请您先稍作休息。”
“也好,指教是不敢当的,我年轻气盛希望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公子是何等身份,我就是想要请还请不到呢。今天能侍奉您,也是我修得的福气不是?”
陈子麟听他再说下去也都是些客套话了,心里想何必站在这里再和他啰唣。不过这个朱孝元没有提到前几天他还接待过一个“定南将军”的事情,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份是否能真的认同。陈子麟见他每一句都是客套话,又是笑脸相迎,猜想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还是小心为妙。不过既然已经趟了这趟混水,那也只好把好人做到底了。
“朱大人客气了,那咱们就里面说话吧。”
一行人进了官衙,陈子麟和周平坐在大堂上喝茶,朱孝元简单安排了一下手下人,便在下手相陪。
“朱大人,我也不和你说太多客套话了,咱们就开门见山。”
“是的,下官一定知无不答。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下官身为一州之长,有些事倒也不能马虎了。公子既然说自己是靖海侯公子,也是天子钦赐的定南将军,那么一定是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凭证了。”朱孝元的语气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恭敬,显然对他们的身份仍旧有很大的怀疑。一来前两天刚刚接待过一个自称靖海侯公子的人,而且那人也得确有天子的圣旨做凭证,这无端端又来了一个,当然料定十之是冒牌的。但是既然敢冒充靖海侯公子,说不定沾亲带故,有什么裙带关系也说不定。二来他见周平长相凶狠,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也未必是什么好人。
陈子麟心想这人还是怀疑我的,我要是证明不了这身份倒也不好和他讲话。便说道:“看来朱大人是不相信了。”
“不是下官不相信,只是这做事还是要谨慎点。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公子果是真的靖海侯公子,那么下官给您赔罪,事情听您的处置便是。不然不然”
“不然你便要怎样?”周平正没好气,听他啰嗦了半天大声喝道。
“你们私自扰乱法场,目无王法,哼哼那么下官就只好依律治罪了。”朱孝元见周平生的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心中倒也俱了三分。不过此处是官府,他倒也有恃无恐。但是陈子麟还未亮出身份,那么话语中也带了几分恭敬。
“朱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周平讥讽道。
“不敢当,请公子拿出凭证来,下官也好秉公办事。”
陈子麟既然和御龙将军商量好要以百姓的身份看看陈塘的官情民情,也不想打扰官府的人。那份圣旨自然是交给了假扮自己的护卫队的人的手里,现在要他证明自己的身份他倒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来。他年轻气盛,适才闹法场的时候倒也没此节,被朱孝元这么一问倒也觉得有些尴尬。他本就不喜欢那些官架子,况且在军营历练了三年,生性中多了几分军人的粗犷,不过要是真的僵持起来,恐怕自己和周平都讨不到什么好去。便冷笑了一声说道:“朱大人看来是不相信了?堂堂定南将军还有什么假冒的,又有谁敢假冒?”
“下官不敢,公子把圣旨拿出来叫在下瞧上一瞧,下官这就给您赔罪。”
“你这么推三阻四,是不是不相信天子?还是你这州牧做的腻了,想到军营里历练历练?”陈子麟既拿不出圣旨,想着拿话吓一吓他,说不定他心中怕了,也就不再追问了。
谁料那朱孝元这两天正在为收税银的事烦恼,事情忙成了一团,明明才接待过一个陈公子,这哪里又冒出一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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