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自己,与这女子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顷刻间林挽月心中一赧,竟生出了些许自惭形愧之感
林挽月表情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李娴的眼睛,她一直注视着林挽月,见这人在看到了自己之后先是意外,然后眼中便闪过了惊艳之色,最后又涌起了一股羞涩然后变成了不知所措,独独忘了对自己行礼
这人果然是如同情报中说的一般无二,木讷至极,甚至连最基本的政治敏感都欠缺。
“你是谁?”李娴笑眼弯弯的看着林挽月,林挽月黝黑的脸庞上闪过的扭捏让李娴觉得有些好笑。
林挽月听到面前这人的问话才恍然回神,抬眼看了看李娴,脸上一热回到:“我叫林飞星。”
闻言,李娴嫣然一笑,道:“哦,原来你就是舅舅时常提起的那位少年营长。”
舅舅?
林挽月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李娴的身份,慌忙跪地道:“小人林飞星,参见长公主殿下。”
“林营长不必多礼,本宫本是无意经过这里,见林营长在此练箭,还望没有打扰到你才是。”
“谢公主。”林挽月忍着臀部传来的剧痛缓缓起身,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小人不知公主大驾光临,还请公主恕罪。”
“怎会?是本宫失礼在先,林营长何罪之有,如果本宫没有看错的话,林营长手持之弓可是舅舅的二石黑弓?”
“公主慧眼,这把弓正是大帅之物,不过因为这弓身破损失了准头被大帅丢弃了,小人见这把弓实在难得就擅自捡来用了,后来大帅把它赐给了我。”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没想到林营长虽然看上去不如其他武将那般孔武有力,竟然可以信手拉开二石弓,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
听到李娴的称赞,林挽月的脸莫名的一红,好在从军的这两年多已经让她的皮肤变得黝黑,脸色的变化不易被人察觉。
因为林挽月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秘密,所以这些年来,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林挽月几乎从不与人交际,在军营里两个“男人”的感情若是要好,就意味着身体上的触碰和一些其他的麻烦。这也是两年多林挽月的脸上一直带着一股“生人莫近”的原因。
或许是同为女子的缘故,或许对方是高贵的公主不会如同军营里的汉子那般动手动脚的缘故,或许是因为面前这人生的太过美好连声音都是那么好听的缘故,又或许是自从爹娘去世就再也没有人如此称赞自己的缘故。
其实,就连林挽月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因何缘故,在听完李娴的称赞之后,一直不苟言笑的林挽月朝着李娴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离国帝都天都城,在皇宫中轴线偏东一点的一座华丽唐璜的宫殿里,人头攒动数十名宫女太监疾走其中,可是整个院子却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所有的人都屏息静气甚至连脚步声都控制的很好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娴儿留下,剩下的人都下去吧。”
“喏”
精雕细琢的床栏,做工精细的帷幔,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位气息微弱的女人,适才的命令便是她发出来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听过之后却让人不禁升起不敢违背的感觉来。
“母后”
“娴儿,来,坐到母后身边来,让母后好好看看你。”
原来,这床上躺的女人竟是离国的一国之母李倾城,此时的李倾城虽然形容消瘦憔悴,但通身自成一派风骨让人观之难忘,那浑然天成的贵气更是让人不敢小觑,不愧是二十年前的离国第一美人,纵然二十年光阴匆匆流过依旧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出当年的倾城之姿。
李娴安静的坐在皇后李倾城的身边看着眼前已经瘦的不成人形的自己的母后潸然泪下。
见自己的女儿如此这般,李倾城却露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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