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到一片院落外,慕容志向着殿宇深处恭敬一礼,道:“江教主,此次天下会盟并不见贵派来人,我等各方人士有事相访,还望江教主现身一见。”
过了半晌却无人应声,众人逐渐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慕容志再而一礼:“江教主,我等有事相访,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然而又是半晌,偌大的四面依旧没有半点动静。这时见那位山羊胡须的瘦高老者上前怒道:“江敖天,你自己做了亏心事,怎的是不敢出来了吗?”
肖青彦忽而脸上一肃:“他来过了!”
姜易尘目光一凛,适才他也看到,眨眼之间有道黑影在众人中穿梭了一圈,瞬即又隐到前面一座大殿中。
他不由暗自提防起来,这个江敖天果然诡异,须臾来回,形如魅影,众人竟是毫无所觉。
而片刻之后,适才喊声的瘦高老者突然嘶叫起来,脸上不住地抽搐,随即五官直冒黑气,身子晃了晃,不一会竟呜呼断气了。
众人一时吓得惊慌起来,警觉地提防起四周。慕容志也心中骇然,双手猛然间握了握。
“鸿天教果然可恶,完全无视他人生命!”姜易尘恼恨地想。
一旁肖青彦默然片晌,随即看向前方幽幽殿宇,眼中有凌厉的光闪过:“鸿天教坏事做绝,迟早要遭报应!”
忽然一道苍劲的声音传来:“青阳宗少宗主别来无恙,江某失敬了!”声音刚止,一道人影便霍然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人群中微微引起一阵骚动,皆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这江敖天一身黑色长袍,嘴角黑须冉冉,额头有一块奇怪印记。他刚才弹指之间轻取一人性命,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姜易尘此刻看着江敖天,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妖邪诡异,让他顿生反感。
慕容志抱手施礼道:“江教主,我等冒昧前来,还望见谅。只是这位义士虽有不敬,却也不该夺他性命!”
江敖天负手而立,脸色不屑:“我与他本也有些旧怨,在下一向礼敬老宗主,慕容少宗主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的好!”
慕容志闻言脸色微变了变,片刻后还是沉住气道:“我等前来一是为白啸堂灭门之事,二则因近两年村民消失之故,来与江教主商榷。白啸堂不肯依附鸿天教,与贵派素有间隙,此举江湖周知,如今白啸堂全派被屠,晚辈想知道贵派是否与此事有关?”
江敖天淡淡哼了一声:“怎么,慕容少宗主有证据?”
慕容志又施一礼:“江教主稍安勿躁,我等前来只为弄清此事,并无得罪之意?”
江敖天突然冷笑出声:“慕容少宗主,我敬你青阳宗三分,但可不要不知足。今天我给你留面,速速带人离开我鸿天教!”
慕容志一时怔住。出来前爷爷百般叮嘱让他树立江湖威望,壮大青阳宗盛名。他也本想借着近两年发生的事来扬名群雄,可没想到眼下却被直言驱逐,且是当着各门派人士的面。
思虑片即,慕容志再而坚持道:“江教主,如果我等查明诸事却与鸿天教无关,慕容志当面向江教主赔罪,只是眼下必须得打扰了!”
江敖天扬了扬眉,哼道:“少宗主今天带了各派人士来我鸿天教兴师问罪,想必是不会那么轻易离开。”随即一扫众人,又道:“老夫若说所有事情跟鸿天教并无干系,少宗主是否肯相信?”
群雄被他目光一震,不由地气怯了几分。
慕容志一时滞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接话。
姜易尘心中激愤,正要上前去理论,却突然被肖青彦一把拉住。他只好立住不动。
片即又见江敖天冷哼一声:“江湖素来以武为尊,既然各派人士都来了,不妨就切磋一番。青阳宗天罡正气威震江湖数十年,今天也正好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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