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想明白了这些缘由过程,心中又轻松了许多。
至于恰逢其会的严世兰等人,丁银同衣缥会怎样招呼他们,秦暖懒得去想了,敢行这样恶毒之事,就该承担失败之后的惩罚。
她即便算计到了秦暖和丁银又如何?李猗和大长公主的脸被扇,会放过她么?她还真以为李猗会感谢她帮忙“捉/奸”帮忙“抓小人”?或者她以为将秦暖的名声糟蹋了,羊昀就会娶她吗?
至于他们身后的那几家,恐怕也要受些牵累,至于会被剥下多少皮,那就要看李猗和丁银的心情。
谁叫他们纵容自家的孩子这样任性呢,想害人就害人,一点顾忌都没有?身家差的人被害了也就白白被冤死了,可若是踢到铁板了,就不要怨自己运气不好!
天上飘起了雪,腊月中旬里的天气越发冷了。
秦暖更加不想出门,天天在家窝着,享受着窝冬的安逸与舒适。
这两年的多事之秋,秦暖一直就被笼罩在各种阴影中,时时不知道哪里会冒出一件危险来,总不能安心过日子,脑袋上如总悬着一把刀,如今终于事事皆了,让人安心了。
又过了几天,李晴怡来找秦暖。
听到小丫鬟的禀报,秦暖放下手中的一本游记,从软榻上坐起了身体,虽然李晴怡如今同她和谐相处,但是要论什么姐妹情,却是哄人的,两人也没甚么共同语言,她来寻她干嘛?
她正纳闷间,李晴怡已经走进了房内,她见秦暖靠在软榻上不整不齐的样子,也不计较,自个儿也不必人请,坐到了那张垫得厚厚软软的木圈椅上,斜斜一靠叹息了一声:“这椅子还真是舒服,你倒是会享受!做这个椅子的木匠告诉我一声可以罢?”
秦暖道:“叫你丫鬟去问问管家不得了,我只是画个图样儿,并不管谁做的!”
李晴怡端起丫鬟奉上来的茶,浅浅抿了一口,道:“严世兰的胳膊摔断了!”
秦暖“嗯”了一声,并不稀奇,那天,那个纨绔为了躲避马车,且又英雄救美,抱着严世兰往旁边一扑——那纨绔可不是什么伸手敏捷的,他那一扑就是狗熊一般的一扑,严世兰被他大半个身体压着,那纤细的小胳膊几乎承受了两个人的身体重量的冲击,不断才怪!
李晴怡又道:“牙齿也摔掉了两颗,脸蹭破了一大块,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印!”
她说完,见秦暖既没有大恨得泄的开心,也没有什么不快,又继续道:“那个郑三郎的小腿被马踏了,虽然接了骨,可是在监牢里关了两天,受了寒,又拖延了时日,不知道以后走路会不会瘸!”
秦暖估么着这郑三郎就是那天力挺严世兰的纨绔,于是又“嗯”了一声,依旧没什么反应。
李晴怡忍不住提高了点声音,问道:“你已经知道了?”
秦暖摇头,“我现在听你说才知道!”
李晴怡不由皱眉:“那你怎么无动于衷的?”
秦暖白了她一眼,反问道:“那你说我该怎样才算有动于衷?”
李晴怡:“”
好吧,她从来就没能在言语上占过秦暖的上风,于是她言简意赅地又抛出了一枚重磅消息,不信秦暖还没反应:
“郑家在同韩家议亲!”
秦暖眉头一挑,问道:“那个郑三郎同严世兰议亲?”
李晴怡道:“自然是的,一个断手,一个断脚,且那天两人抱在一起,大庭广众之下,有眼睛的都看到了!”
秦暖笑道:“的确很般配!”
尤其是人品般配!
看到秦暖这样的反应,李晴怡这才略略有些满意,继续点评道:“原本郑三郎一直都很是倾慕严世兰,可惜严世兰根本瞧不起他,严世兰的母亲也瞧不起他,不过如今发生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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