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求饶了?晚了。”说罢,我用鞋子在季耀辉的脸狠狠碾压着,毫不惜力。傅一年也不管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而我就披头散发犹如疯子一般对着季耀辉拳打脚踢听着他哀叫不已,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舒服一些。
折磨完季耀辉后我还觉得不过瘾,对着眼镜男也是一顿的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到,“让你当帮凶,让你做这种缺德事,我打死你,打死你!”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打累了,倒在沙发呼呼喘着气。
“开心了?”傅一年看着踢累的我淡淡开口道。
“还好。”
“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傅一年说那话的时候,脸一抹阴笑,看的我都有些背脊发凉,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鬼主意。想着,我开口问道,“什么鬼主意?”
“他不是喜欢给别人下药么?那我们就让他尝尝被下药的滋味好了。”说完,傅一年从口袋里拿出两个透明的小玻璃瓶,那里面装着棕色的液体,一看就觉得难喝。
季耀辉和眼镜男听到傅一年这么说,脸色已煞白,不停地哆嗦着身子,嘴一直说着,“不要,绕了我吧。”眼镜男更是吓的裤裆都湿了一片。
不想傅一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把药交给黑衣人。几个黑衣人过去固定住他们的身体,把他们嘴掰开,那两瓶棕色的液体悉数滑入他们的喉咙,点滴不胜。
“音音我们走吧。”
“好。”
待房门重重锁,我才又问傅一年,“你给他们吃的什么药?”
然后傅一年眉一挑,“春药啊!”
“那他们;;”
“互帮互助呗。”
“噗;;”
我不由笑出了声,想想那画面,真是有些不忍直视却又惹人发笑。
“你脸,还疼吗?”
那一瞬,傅一年的眼里似乎闪过一抹情绪,叫做疼惜。却在我还在捕捉的时候,无迹可寻。也许是错觉吧,我想。
自从遇见傅一年,我总是会有各种错觉。一如他的柔情,一如他的疼惜,一如我的悸动。
或许我不该想那么多,毕竟我跟傅一年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一场戏,那是早已安排好的剧情。
总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半个月前我还在市那个小小的律师事务所里班,每天被苏青禾压榨着,每次发了工资钱都没有捂热就要拿去还债,活在了社会的底层。
只因为傅一年的出现,一场交易,一切都变了。我又回到了白家当大小姐,过着流社会的生活。
也许命运就像摩天轮,也是终点,最高点也会是最低点。
“音音?”
许是见我失神不说话,傅一年又低低唤了我一声。我随即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去被人打成猪头试试,看看疼不疼。”
“我曾经试过一次,很疼却也不疼。”傅一年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一双眸子里居然刻满了温柔。是的,是温柔,我没有看错。
他是想起了什么柔软的人和事了吧?
“傅一年,你发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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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只见某人斜了我一眼,几欲抬手捏我的猪头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声后揉了揉我的发顶,没再说话。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302?”
我突然想起我忽略的问题,傅一年怎么知道我在302?如果不是他,只怕我已被季耀辉那头肥猪玷污了。
“你那个可爱的同事告诉我的。”
“翠花吗?”
正说着,那边传来一个特别激动的声音,“小茵,你没事吧?”这个人,不是胡翠花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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