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他手中便陡然间射出了三枚暗器,直奔着张淮深c仆固俊与拓跋怀光飞了过去。拓拔怀光顺手扔起了一只盘子,盘子与暗器在空中撞击后瞬时便被击得粉碎,但却也将三枚暗器都挡落到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面具人略微有些惊讶,他立即拔出一柄短剑纵身跃向了张淮深,却被拓跋怀光半途给截了去。屈通和其他几个护卫这时候也都纷纷冲了上来,却又被张淮深与仆固俊联手拦在了身前。
两相交手之后,面具人心中便大为震骇,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武艺如此之高。一直以来他都对于自己的武功非常的自负,但这一天面对着拓拔怀光他却没有了往日那种必胜的信心。而在另一边,一番激战之后仆固俊凭借着更加高超的刀法已经劈死了几名护卫。张淮深仍然有伤在身,所以与屈通的交手并没有能够使出全力,一时间两人战成了胶着之势。
又是几十个回合过去之后,面具人心中越发的急躁起来。于是他故意示弱,身形向后退去,手中却突然再次掷出了数枚暗器,只是这一次又被拓跋怀光给躲了过去。仆固俊见状也赶过来助战,在他与拓跋怀光联手之下面具人很快就彻底落了下风。
危境之中面具人突然全力向后跃起,剑锋一转直逼另一边的张淮深而去。此时张淮深正与屈通战的正酣,看到面具人的剑直奔自己而来后便下意识的抓住了屈通的胳膊,将他强行扭到了自己的身前。面具人的长剑已经来不及收势,瞬间就刺穿了屈通的胸膛。然后他的剑又借势向前,眼看就要接着刺入了张淮深的胸膛。这时一个人影突然从暗道口冲了出来,势如闪电的扑向了面具人。面具人见状不得不丢弃了手中的长剑,然后挥起衣袖再次带出了几支暗器。
冲出来的这人着暗器后立时便倒在了地上,面具人趁着众人惊诧之际转身就要离去,却被已经长剑贯胸的屈通双手紧紧抓住了腿。面具人毫不犹豫的拔出屈通胸口的长剑,挥剑斩断了他的双手。可就在准备逃离的时候中了暗器倒在地上的人也拼尽力气掷出了几枚暗器,正中了面具人的后背。面具人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边挣扎着边连吐了几大口鲜血。
此时茶馆的暗道口里又冲出了两个人,却正是张淮鼎与张念齐。两人跑到屋内,看到中了面具人暗器倒在地上的人,果然就是屈通口中的那个女子云溪。张淮深与拓跋怀光连忙来到面具人身前俯身去看,却见他的伤口周围已经溢出了黑褐色的血,两人知道那个名叫云溪的女子掷出的暗器上显然已经啐过了毒。
看着三人的尸身,仆固俊突然问道:“淮深,你怎么知道这个面具人是尚恐热派去大唐的细作?”
“他身穿绸缎衣物,这符合长安的穿衣风格;更重要的是他使用的是长剑而不是佩刀,这足以说明他长期在中原地带生活,我知道河湟各地尚恐热和忽律手下的高手应该用的都是刀。”
“哎,只是可惜了,没能问出来这个人的名字。”仆固俊揭下了面具人的面具后说道。
拓跋怀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以这个人的武功,他一定是忽律手下相当重要的一个人物。这次他从大唐千里迢迢回来,想必也是有相当重要的事情要跟忽律协商。”
张淮鼎这时候从怀里拿出了一叠书信,笑着说道:“哥哥们不用担心,这不还有我吗?我押着这个叫云溪的女子进去了屈通家中,从里面搜出了一些各地探子的消息,其中就有大唐那边的。”
张淮深接过信仔细的看了看,好一会儿才说道:“确实是大唐的消息,但应该只是定期的消息汇报,并没有太多的机密事情。”
张淮鼎听到这话颇为有些失落,仆固俊看到后连忙说道:“淮鼎,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我只是不知道我们三个前来追踪屈通的时候,不是让你看押着那女子吗?你怎么能让她跑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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