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这座普通的写字楼灯火通明。
“我是埃克斯·普雷医生,要求见实验体一面。”
“请稍等身份认证中认证通过,晚上好,普雷医生。”
一面布着雪白砖瓷的墙壁一层层打开,但科技感的开门方式并没有给这位医生带来多少惊讶——并不是说看久了就腻了,而是自从知道这个分部的暗道是从厕所开启的时候,这里的一切在医生的眼里就充满了槽点。
“嗒,嗒”
与正在忙碌的下层不同,写字楼的天台充满了黑暗和寂静。这位医生缓步在啤酒子与污秽纷杂的地面上行驶,开到了一处玻璃形成的巨大半圆处,就跟老式发动机爬坡一样走走停停。
甚至还倒退了几步。
“算了,来吧。”
最终,这位三四十岁的医生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员工卡贴在玻璃上三秒。
“请求观察。”
“请求通过。”
被囚禁的是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少女,除了发育过大的胸部外,就剩下冷漠的眼神跟手脚上带着的白色带子引人注目。
身穿白色病服的人端坐在床沿上,看着医生缓步进来。
“我这里有份资料。”
话不多说,医生拿着芯片插入了墙上的一处,在变成显示屏的墙面上一阵摸索。
播放的是一副游戏画面。
女孩看得一动不动,像个木头。
“最新的游戏情报,那个家伙的战绩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他已经死了。”
“!”
终于有表情显露了出来,普雷转头看向这个女孩,郑重道。
“吴凡,华夏人,男死因:自杀,尸体坠落至山崖,无可寻觅。”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一定是在骗我!”
推开抓着自己衣服的双手,女孩跌落回床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事实上的确不是正常的自杀,根据情报是因为他的女朋友跟他分手了,而被新勾搭上的那家伙有些势力,雇佣了些杀手但是并有找到动手的痕迹,踩证也是自杀。”
“不可能”
医生摇了摇头,拿出了一张单子。
“假如你想好了,配合我们的实验的话,就请签上名字吧。”
几乎每次来医生都会按班就部的说一次,几乎每次都会拿着没有变动的表回去。
但是这一次,有了变化。
“我签。”
看着眼前这个不到胸口高的孩子签署着协议,医生有种胸口发闷的感觉。
“签好了,那就走吧。”
刚出这个门,一帮黑色风衣的人迅速围向女孩,推到,手法粗暴地撕扯开衣服,压着不停挣扎的她,甚至还有几双手按压着胸部,踹揉得变形,分不清是在抓胸还是在防止她起来。
“呵呵给我好好承担痛苦吧”
皮肤被利器划开的声音响起,医生背过身去不忍直视。没过一会会儿,骨骼裂开的声响跟女孩压抑的痛苦呻吟就传入耳朵。
(被这帮人用这种手法植入了芯片她可能活不过二十岁了)
这个组织分部里人并不算很多,那次意外死去的人正好是负责安装芯片的人的朋友更别说还有那些毁容的家伙了。
“好了,滚吧你,贱种。”
利用具象化的能力与医疗设备草草合上伤口的女孩被踢回囚禁室,卡在门口的夹缝中。
“唦唦”
!
还在准备回去释放具象化能力的医生停手,看着这个缓缓爬出来的身影,扶着门,然后强撑着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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