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8章 训’宇从言从川,是信口开河也。(第1/2页)  我的老师叫钱格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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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微服

    有一天,乾隆微服出巡,走进一家酒楼饮酒,大学士纪晓风随侍在侧酒过叁巡,忽然听到迎亲的乐队声从楼下经过乾隆一时诗兴大发,就吟道:

    楼下锣鼓响叮咚

    新娘羞坐花轿中

    今日洞房花烛夜

    乾隆吟到第叁句,第四句恐怕作得太俗,有失皇帝身分,於是对纪晓风说:你来结尾,作的好朕有赏,作不好罚你今天作东道纪晓风不愧为才子,立刻接道:玉簪剔破海堂红乾隆听了赞不绝口,两人痛饮而归

    白宫的工作人员叫杜鲁门总统“老板”,而杜鲁门却叫自己的夫人为“老板”

    。杜鲁门的办公桌前放一石块“推卸责任者,到此止步”的牌子。其实,那并不是终点站,杜鲁门每晚都要带好多问题向他的“老板”请教。而总统夫人也会在幕后向杜鲁门施加影响。杜鲁门对此并不反感,因为夫人常常说得在理。杜鲁门自豪地说:“她是唯一能骂我而不受惩罚的人。”

    杜鲁门有种坏习惯,出言不雅,喜欢骂:“该死”c“混帐”。只要总统夫人

    在场,她马上私下里提示他,常劝他要“注意些”。

    有一次,杜鲁门骂一位民主党人是“一堆臭马粪”。这位民主党人的夫人找杜鲁门夫人评理,敦请总统夫人把总统的嘴涮干净些。没料到杜鲁门夫人听了也不气,反而笑眯眯地说:“您不知道,为了让他把话说得这么柔和,我花了多少功夫!”

    张大千居北平时,曾养一只波斯猫,后为徐悲鸿索去,数月后徐写信与张说,此猫极怪,不但不捕鼠,且“鼠吃猫粮”,鼠猫同器而食。

    马寅初讲课很少翻课本c读讲义,讲得激动时,往往走下讲台,挥动胳膊,言词密集。一些坐在前排的学生说:“听马先生上课,要撑雨伞。”

    黎元洪曾颁发给胡适勋章。胡适在报上刊登启事:“4月5日的《益世报》上登出新发表的大批勋章,内有‘胡适给予三等嘉禾章’

    的一项,我是根本反对勋章c勋位的,如果这个胡适是我,还是请政府收了回去罢。”

    赵元任与友人信中云:“要是你收不到这封信,请你赶快通知我,我好告诉你是什么时候付邮的。”

    林语堂曾自我介绍:“我的长处是对外国人讲中国文化,而对中国人讲外国文化。”

    六十年代初,唐生说,由校勘《西厢记》悟出“柳丝长玉骢难系”的不通,“西风紧”的时节如何还能有绿色的垂杨。过去搞《西厢记》的都没有指出这一点,可见权威之不足信云云。游国恩就揶揄他说:“如果他的住处没有垂杨,那就请他秋天到燕东园来看一

    看。”

    胡适写了一封1600字长的信给任鸿隽,力劝他不要辞去四川大学校长。写后,自己带到任鸿隽处,和他长谈两个小时。

    曹靖华在重庆翻译克雷莫夫的《油船德宾特号》时,为了要给书中写到的操纵左右方向的圆盘找一个适宜的译名,从观音岩一直跑

    到两路口,询问了沿途所有的汽车修理厂,最后才确定那个圆盘叫作方向盘或方向轮。

    赵缭(负沉)在上海编《数学辞典》,交群益书局出版,老板给了他一笔钱。他用这些钱为儿女买玩具,说:“人世间的事,原是玩

    玩而已,玩来的尽可玩去。”

    金岳霖十几岁的时候,就觉得中国俗语“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有问题。他说,如果把这两句话作为前提,得出逻辑结论应该是“朋友如粪土”。

    三十年代初,南开大学教授张弓在报刊发文,指北大教授郭绍虞所著《修辞学》一书,大半抄袭他的旧作。郭闻之乃在津报登大幅广告,列举两书不同点,说明决非抄袭,最后称:“君名为张弓,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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