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陈昊怒了,在这个世间,还没有人敢这么明着说的孬种。
整个玄门,他算的上是不世的天才,才六十多岁,已是炼气期七层圆满的修为,随时都在进入炼气八层的可能。
正要站起身,一道气场轰然向着风扬二人压迫而来。
可就在威压临近风扬两人的时候,他顿了顿,忽觉这话中的人名有些熟悉。
余玉香,玉香,玉兰青香,这个有着四十多年没有听到过的名字,这个是自己看着大宅院门前玉兰花开满树,院内婴啼落地时,为她女儿取的名字。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余玉香,玉兰的玉,花香的香是这两个字吗?”
陈昊收回威压气场,眼晴灼灼地盯着赵萱儿,焦急地等待着赵萱儿的回话。
“是啊!怎么,你还想抵赖不成。我也不防直说了,她就是你女儿,四十多年前差点被你们家人杀死的婴儿,现在找到了,是不是又要杀一次啊!”
赵萱儿怒气正盛,一个救了他命的女孩,却被他的长辈无情杀害,如何不让她鄙视。
陈昊僵在了那里,脑海中浮现出四十年前的画面。
在雷电交加的夜晚,他被仇家追杀,是那名善良的女孩救了他,接着女孩又细心照顾着他。
他本想给她最幸福的一生,却不料被她的家人毒害,他有愧于她
良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
“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世间没有反悔药,当我赶到时,她已经死了。”
他喃喃自语了几句之后又一次沉默,他呆呆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整个人显的苍老了许多。
良久,陈昊抬头,急切地说道:“这些事情等下再说,我现在想知道余玉香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你们为什么会找到我这里来的。”
见陈昊深有悔意,风扬二人心里的那口气也消了不少,看对方的神情,想来不会加害自己的女儿。
“陈族长,我就明说了,三天前,余玉香在家中被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经过我们的查找,才追查到这事与你族中的大师兄陈清远有关,我希望你们放了余玉香,然后交出陈清远。”
“你说什么,你说这是陈清远干的,而不是东海渔夫干的?”
陈昊一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东海渔夫,明明是陈清远伙同外人将陈玉香掳走,为什么会说是东海渔夫。”
风扬疑惑地问道,显然不明白陈昊说的话,他明明查明是陈清远干的,怎么会出来一个东海渔夫!莫非另有隐情不成。
陈昊再一次听到风扬的话后,整个人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上,眼神喷火,怒不可言。
许久,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声音中带着沙哑,慢慢地讲述着他的故事。
四十年前,当他赶到余家镇时,女孩父母告诉他,他们母子都死了。
听到如此噩耗之后,如晴天霹雳,他伤心欲绝,匆匆赶到后山坟前,想要见到他妻子最后一面,或者是因为留存的一丝希望,希望他的丈母娘骗他。
他便用神识探查坟内的棺材,确定了他的妻子已无息,但并没有发现女儿的尸体。
当时他就想到自己的女儿并没有死,但又没有点破。
因为他知道,就算将自己的女儿找到,也会让自己的父母给偷偷地害死。
因为他们这个族里有个习惯,生下的孩子要是能修炼的留下,要是不能修炼的,要么偷偷送走,要么就杀死。
如此的话,他宁愿当自己的女儿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家人在一次外出中遭到仇家偷袭,最终死于非命。
接着他就继任族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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