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一雪球打的好,似乎将他们尘封了多年的憋屈都发泄了出来。
“你……”长孙益阳怒,正想伸手抓她,没想到武青颜躲过他长臂的同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死命地开始摇。
“太子殿下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昨儿晚上那辽国公主半夜抽风跑到我房里抢人,连拉带扯的把子儒给带走了,我不干,她还动手打人,你看看我这脸蛋被打的,肿的我爹估摸都认不出来我了!”
长孙益阳本是想要发火,可听了这话,他哪里还有功夫谩骂?整个人都惊呆了。
刚刚这个女人说什么?辽国公主和长孙子儒……
“太子殿下。”秦月从一边走了过来,也是满脸的委屈,“刚刚这位姑娘说的都是实话,秦月半夜便是被公主给撵出了屋子。”
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秦月只能说太过于佩服武青颜了,如果说这个女人只是一心想要扶持自己的男人登基,那么他可以笑她是痴人,可是他却从未曾在武青颜的脸上看见过这个痴的神色。
他太了解一个女人喜欢爱慕一个男人的神情,就这一点武青颜都没有,又何谈痴心于二皇子?
可这个女人若不是喜欢二皇子的话,又为何要如此的费尽心思?
不过不管是什么,她从昨儿晚上到今天的步步为营,还是让他诚心诚恳的佩服。
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
长孙益阳一张蛤蟆脸上,写着大大的懵逼二字……
周围的宫人听得目瞪口呆。
起身想要进屋,却发现自己的大腿被武青颜抱的死死的,甩都甩不开,就在他忍不住要拉武青颜头发的时候,只见从屋子里走出来了两个身影。
长孙益阳放眼一看,不是长孙子儒和辽国公主还有谁?
辽国公主其实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记得昨儿晚上自己喝了许多的酒,然后被秦月搀扶回了房间里,就在她想要和秦月进一步接触的时候,然后就……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浑身酸痛,本想让秦月帮忙给她按摩一下,却不想睁开眼睛却看见了长孙子儒竟然躺在她的身边。
长孙子儒其实从头到尾什么都不曾说,但光是看他和自己那光着的身子,她心里其实已经明白了。
虽然中间的过程记不得了,但她仍旧沾沾自喜了半天,自己终于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只是长孙子儒冷冷淡淡的,也不看她,更不和她说话,听闻见了宫女的尖叫声之后,便自顾自的起床穿衣服。
她知道长孙子儒昨儿个可能是被自己硬拉过来的,而碍于自己的身份,他也不能拒绝,况且她太过了解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饶是不喜欢,可面对新鲜的女子身体,还是要有本能的需求。
眼下,她既然已经和长孙子儒发生了关系,那她就赖定他了,她就不相信时间长了,他还会一直对自己不闻不问的。
如此想着,她不禁甜蜜的一笑,挽住了长孙子儒的手臂,亲昵的唤了一声:“二皇子……”
瞧着辽国公主如此娇羞的样子,长孙益阳只觉得晴天一声闷雷响,劈得他那叫一个外焦里嫩。
自己辛苦了一夜,竟然最后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武青颜见该来的人都来了,该看的也都看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她也不用再扯着嗓子嚎了,转眼瞧着长孙益阳那快要升天的样子,忍不住勾唇偷笑。
其实不管辽国公主到底同不同意嫁给长孙子儒,现在也都要嫁了,毕竟是失身了,不管在辽国她怎么的浪荡,但这里毕竟是大齐。
况且昨儿个她倒是见辽国国主似乎很是看好长孙子儒,所以就现在的状况来看,辽国公主算是到手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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