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莫文聪被林奕拦着不许离开,听得林奕话语后,莫文聪更是气火上脑,道:“那你还不拿解药来?呵呵,问天下,有何人如此对待恩人的?”
林奕笑着摆摆手道:“林某也想拿解药给你啦,只是那真正的解药并未研制出来,若不然林某早就给二位服下啦。”
莫文聪听得这话心中却是不信,道:“哼,你究竟要怎样。”
林奕拍拍手,哈哈一笑道:“不怎样,林某想让二位在我族上住上些日子来,待我好生还还二人的大恩,同时亦是研制出那解药来,给二位服下。”
莫文聪哪不知这林奕的心思,被他如此无耻说道,被他气得只能道:“你!”林奕却是不曾理会他,转身道:“来人呐,领二位恩人回房,且要好生待着。”那句好生待着被他说得古里古怪,语气甚重。
林奕转身瞧得莫文聪那脸色,眉横眼怒c唇闭牙切。登时心中大好,哈哈长笑,放肆无比。那些个青锦卫听得他吩咐,便来过来几人,两名抬着莫离桥,名围在莫文聪旁,瞧得他不走,一名青锦卫卫队阴阴声道:“走吧,这位少侠。”
话音刚落,莫文聪却是冷眼瞪他一下,顿时教得他如身处冰川,从头凉到脚,心中砰砰直跳,甚是害怕。便是哆嗦不已,愈加不敢与莫文聪对视。
忽地莫文聪只觉后背被人推了一下,如受了一牛冲撞般,奈何自身气劲已无,便是身子不由得向前晃了几步,好在他身子底还是有些,若不然这一堆必然使他吃了满嘴土尘。
莫文聪回头一看,那名推他的青锦卫正是一壮实如牛之人,也难怪有如此大力。心知此时已落平阳,到了任人欺负的地步,便是依着他们来到先前那鸟巢木屋中。听得嘎吱一声,屋门便是紧紧闭上,只瞧那木屋外登时藤条交错,把那屋门封了个结结实实。细瞧那藤条,其上描着金纹,依附着光圈。
这藤条附上金纹后,料你拿神刀利剑也砍它不断。莫文聪往那木门使劲一推却如推那泰山般,推它不动。透着那木门间的缝隙,瞧得那门外站着两名青锦卫,几尺之外又名。更远些更是有青羽卫在巡逻,约莫半刻钟便有三四队青羽卫走过门前。
转身又来到南面的窗边,吱呀一声,却是能打开,莫文聪心中甚是一喜,以为能从这边逃走,不料却是伸头一瞧向窗外,登时心惊。这窗外空空如也,望下瞧瞧,几些云雾缓缓飘过。心中略莫估计一下,那云雾百丈之下才有绿叶枝条供人行走。而前方几里外才能瞧见藤条木枝,再看看其旁亦是如此。莫文聪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鸟巢木屋乃是一枝条的末端,周边都无其余枝条。
此刻他心中甚是侥幸,还好他刚才只是伸头瞧瞧周边情况,而不是一个激动地跳出窗外。他此刻可是身无气劲,这般远的距离,若是跳下去了,定会摔得个粉身碎骨。放在他气劲还存时,这般远的距离也得借助外物方能飞跃过去。但这会儿,他却是不行。莫文聪心中道:“这林奕好生计谋,把我与三弟困置在此,没了气劲,只得门前那一条藤条道可以行走。又唤人看住此地,这门外巡卫却是交替甚紧,前一队刚走,后一队便来,甚是森严。显然许不得我二人逃走。”
瞧着那床上脸色已红润如初的莫离桥,不多时便能醒了过来,莫文聪不禁叹了口气,道:“难道就无他法,要困在此地了吗?任那林姓的摆布不成?”忽觉着那床上有动静,便是瞧了过去。
莫文聪心中顿时一喜,那莫离桥已然身醒过来,此刻正摸着头,坐在床上,听得他道:“大哥。我怎地在此地?唔,头好痛。”
莫文聪便是从他昏迷那会一一与他道来,说完莫文聪又道:“三弟,你身子刚刚恢复,切莫动来动去啦。好生歇息儿,逃离之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瞧着这约有三十余丈大小的木屋,树皮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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