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我家老板刚娶过老板娘,哪里能听得这话,这才让他出去。”
林馨儿却是心有怒火,只是听了个大概,便喝道:“那你也不能这般欺负弱小啊。”心中越想越气不过,便出右腿欲扫那小二腰间,嘭的声,只瞧林馨儿的右腿便被一厚实的手臂挡住。林馨儿只觉自己似扫进棉花里边,无从施力。
耳边突地传来嘶哑之声:“姑娘,你何不静静听小二说清缘由来?”那声便又询问小二道:“你且说,你为何这般推送拖拉他出去?”
那小二被腿风刮到,心知林馨儿的厉害,便是害怕,双腿也不住哆嗦,听得这声,便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老人家老人赖着不走,硬说”林馨儿厉声道:“硬说什么?”这小二当即便腿一软,坐了下来,这时老叫花子开口了,他说道:“我硬说葛老板近些天有血光之灾,不仅是他,还有他的家人,以及整个大理城咧。他们始终不信,这不就被他们赶将出来咯。”林馨儿听得此话,心想:“此人怎地这般胡说,似乎自己不对了呢?哎呀呀,刚才把这小二吓得成这样,怎么收拾才好?”便转头求助林阳等人。
莫离桥听那嘶哑之声略有熟悉,但因那人却背对着自己,瞧起来其硕大的背影却想不起谁来,得来林馨儿的目光,脸上微红,微微一笑,便是走前扶起小二,开口朝另个小二道:“小二,这事我们不对,我且先行给你道歉了,不知这老人家欠多少酒钱?等会算我账上。另外,莫某还需几间客房,还请麻烦。”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到小二手上,那小二收了银子,自然不在追究,便笑嘻嘻地说道:“好咧,包在小的身上。”便朝旁的小二说了几下,便唤醒瘫坐的小二,做事去了。
忽地,莫离桥耳边又响起那嘶哑之声:“三弟?!”莫离桥转身,望向来声处,定眼瞧去。黑衣劲装,妖皮束带,铜腕铁肩。八尺之身,黑须遮嘴,脸容沧桑,端的方正,似乎经历了万事。细细一瞧,他那右手尾指竟是紫色。莫离桥见到此人,觉得脸容熟悉,却又陌生,又像认识的某人又不像。忽地间,只觉心中酸酸溜溜,热泪湿眼,心中似有许多话喷之欲出,但到嘴里却又不见,只得张张嘴,结巴地说道:“大大哥?!真的是你么?三弟甚是想念啊!”那人见到莫离桥也是热泪盈眶,便二人相近,相拥一起。
小会之后,莫文聪开口道:“三弟,这些年你去哪了?”莫离桥道:“大哥,且进去慢慢叙说,我先介绍几些人给你认识下。”便与林阳等人相互介绍,林阳开口道:“莫兄,你先和莫弟小叙几会,我先去找牧医。等会再与你们开怀畅饮。”
莫文聪道:“怎么?林老弟身子有何不适吗?”林阳道:“不,不是我。”便把毒寡妇一事一一说来,莫文聪听后说道:“林老弟莫去麻烦了,哥哥我曾研究医术甚久,这点伤势还难不倒我。”这便林阳惊讶了,相传毒寡妇之毒厉害异常,这莫文聪竟会解,虽心有怀疑,但也知这毒并非常人能解,心想:“这莫文聪说他能解,何不让他试一试?”便开口道:“那有劳莫兄了。但凡有何吩咐之处,尽管说便是。”
莫文聪略微颔首,算是回意他了,说了几件需要之事让林阳等人去做,便近了莫离桥耳边说道:“三弟,那老人家非比常人,他的气劲定在我等之上,况且我曾是丐帮中人,这般厉害的人物,我却未曾听过,想必此人与我等不是一个层面的。”莫离桥也是点点头以示同意,二人便是动目找人,但却找不着刚刚那老叫花子,二人心中都是惊愕万分:“这人竟有这般能耐,在我不知不觉下消失不见!”二人四下寻找无果后,才缓缓进了客栈。
忽地见莫离桥耳边却是响起浑厚如钟的声音:“明月落三更,擂台种荷花。”莫离桥急急奔出客栈,四下环顾,哪有甚么奇人,便又回去了客栈。待莫文聪给仲叔驱完毒,已是明月升空,这等牧术引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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