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将一根尼龙绳挂在灯上,屋里没有凳子,他应该是在下面将绳子扔上去挂住的,然后站在床上套进脖子,向下一跳”警长摇了摇头,“这简直就象是在做游戏,他为甚么要这么麻烦?找死的办法多的是了,吃点安眠药,喝点敌敌畏,最不济也可以跑到五楼向下一跳,无论怎么选择都比他那种特殊的上吊方式简单得多。”警长顿了一顿,他道:“说到这里,你说会不会有人作了案,然后从楼顶脱逃,比如说用一根长绳子从楼顶滑了下来?”
“那他如何收回那根绳子?”何书成苦笑,“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同伙开着直升飞机从空中将他接走的。”
何书成这种调侃的语气让警长有些怒火丛生,“说到底,我还是认为这个家伙不可能自杀,就算是鉴定结果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疑似?倾向于自杀?这算个甚么结果?我们不能只从死者身上的伤痕来看问题,那只是单纯的技术层面的看法,我们更多的应该是从当时的现场和死者的情绪全面来看这件所谓的自杀案件,且不说他的那种怪异的自杀方式,单从他饭后快乐的唱了两曲就能从情绪上说明他不可能自杀!”警长挥舞着手里的鉴定报告,他大声道。
何书成软了下来,他心里有鬼,面对这个固执的警长,他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他道:“他喝醉了,那天宋玉宝喝了很多酒,一个醉迷糊了的人做什么事都不会有什么准则,而且他的自杀肯定是一刹那的冲动,这种情绪上的转变非常突然,这一点也是你一直强调的和我们大家都感到困惑的,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他也许突然觉得人生无趣,因为他不久之前才刚失去”何书成吸了一口烟,他本想告诉警长,宋玉宝在一个多月前才失去了他的独生儿子,可他还是及时地闭上了嘴,警长肯定会抓住这件事展开进一步的调查,他会发现那孩子的死亡也是一件不可理解的事,这样他会把这一潭浑水搅得更浑。
“说下去,”警长盯着何书成,他的眼里带着警惕:“他刚失去了甚么?”
何书成摇头:“他刚在生意上亏损了一大笔钱。”
警长若有所思,他点了点头:“这也许是刺激他选择自杀的一个理由,他毕竟一个生意人。”他终于松了口,承认宋玉宝有可能死于自杀,何书成赶紧敲钉转角,把这种想法深印进他的脑海:“是啊,在喝醉了的情况下,他想起了这些个烦心事,他会突然觉得上吊才是他到极乐世界的最好途径。”
警长沉思道:“也许你说得对。”对此他似乎深有体会,“喝多了会有这种现象。”隔了一会,他又道:“当然这种烦心事也包括他的老婆与她的老同学之间的重逢。”
警长把他的那些个想法又全盘端到了何书成的面前,何书成觉得头疼无比,他感到他也许得耗尽一生来消除到警长的这些怀疑,他不再理会警长,转过身去,打量着墙上的字,警长却并不在乎他的这种近乎无理的态度,“还有死者用来上吊的那根绳子,”他走近何书成身边,站在他的对面,用身体挡住了何书成正在欣赏的书法,“据你的那位老同学说,那是装修工人安装灯具时用来固定的绳子,怎么个固定法我倒还不清楚,反正当时安装的时候忘在了她家,为此我还专门跑去那家灯具商店,证实了这事,绳子很结实,那吊灯也非常结实,死者吊在上面一点也不用担心会掉下来,看起来这家商店的货质量还是有一定的保证,你以后装修房子,可以去那家灯具店买灯,地方并不远,店的名字叫”
何书成打断警长的话,他道:“如果你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想去通知家属来对尸体进行处理。”警长愕然,隔了一会,他笑道:“当然,我们现在对于这个案件纯粹就是一种私下的讨论,当天在场的人没有谁是凶手,他们也没有动机,至少我们看不出明显的动机,不过司法界有一句老话,从有利可图的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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