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笑道:“是不是那个曾珍的故事又有了新的篇章?”方晴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她点了点头,“是的,”她慢慢地道:“但世上并无曾珍这个人,曾珍就是我,那个故事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高远声不动声色,方晴顿了一顿:“我用化名讲了那个故事,是因为我不想让大家知道在我的家里竟然出了这种离奇的事情。”
高远声依然不答话,他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她。
方晴略微迟疑了一下,她接着道:“你猜得不错,那个所谓的曾珍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它又有了新的情节,不,应该说它是有了续集!我不否认,既然曾珍是我,那么故事里她的丈夫其实就是我的丈夫宋玉宝,这一切不可思议的事就发生在他的身上,自从那天夜里我发现他的那种异样的举止之后,我是学医的,我所受的系统教育让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世上真会有鬼或者灵魂存在,当然那天晚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也正如我曾经所推测的,我确定那并不是一场梦游,因为梦游的人并不会改变自己的口音,于是我以为是我自己做了一个恶梦或者产生了幻觉,也就是,甚么都没有发生,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想象。”高远声微微点了点头,这和他当时的想法一致。
“那天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再没有发生甚么,一切都归于平静,这件事就这样慢慢从我的记忆里淡去了。”方晴将茶杯捧在手里,微微转动,“直到有一天早上,我突然看到卧室的桌上堆着几本杂志,这些杂志是宋玉宝固定订下的,内容全是什么金融呀c股票分析呀c投资方向之类的,我从来不看,看不懂,肯定也不会感兴趣,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杂志一般都是放在书房的,玉宝从不把它们拿到卧室,我觉得有些奇怪,当然也仅仅限于在视觉上的不习惯,只觉得它们不应该在这里,杂志堆得很凌乱,我随手整理了一下,发现杂志里夹着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拿了出来,原来是一本厚厚的相册。
“相册的式样很老,每一页都是那种厚厚的黑纸,zhà一 piàn是用粘在黑纸上的相角来固定的,贴在相册里的zhà一 piàn看上去也很是古老,大都是一些黑白zhà一 piàn,zhà一 piàn上的人物我一个也不认识,有穿着棉衣坐在竹摇椅里的胖嘟嘟的婴儿,有坐在老屋前拿着长长的烟竿的老头,也有站在门边的抱着孩子的女人,他们呆呆地看着镜头,这种情形也很常见,看这些人的表情,似乎很少照相,当然表现出一种紧张的情绪,我饶有趣味的翻看着,翻到其中的一页,那里粘着一张大大的zhà一 piàn,几乎把整页的相册纸全占住了,zhà一 piàn上的场景是原来那种乡绅所居住的大堂屋,老旧的木头的雕窗,阴暗的光线下一张八仙桌,旁边放着两张太师椅,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分坐桌旁,桌上摆着茶盅,两人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衣着也不是那种老式的装束,可周围的场景却让人觉得这两个人似乎属于很久远时代的人”方晴停顿了一下,她喝了一口茶,高远声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她如此细致地描述一张zhà一 piàn,那么那张zhà一 piàn上肯定有着让她感到震惊的地方,以致于她直到现在也感到恐惧,失去了常有的镇定,高远声看了看陈震,这个家伙张着嘴,他脸上的表情更是百倍紧张于讲述故事的女人。
“那个男人我并没有见过,可是那个女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她就是在我和玉宝结婚当日出现在卫生间的那个女人!我揉了揉眼睛,以确定我并没有看错,zhà一 piàn上的女人戴着眼镜,一脸微笑,她甚至还穿着那天的衣物,那种让我一见就忘不了的老式对襟斜扣的旗袍,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我看着zhà一 piàn上那个女人的笑脸,突然又发现了一件怪事,看这zhà一 piàn的成色,至少也照了有十多年了吧?可看zhà一 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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