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的旧居,苏昕是知道在哪里的。往年经过那里时,他们曾经过去看过,还在那里住了一宿。故而,他没有问老家的事,只问了路上怎样?食宿如何?
张雨一一回答了,接风宴后,众人齐聚在客厅中消食闲聊。凤梧看着张起灵,又想起他的事来。以前诸多的不解,因怕苏昕伤感,所以,从没多问过什么。苏昕愿意说多少是多少,他们就听多少。现在正主儿已经来了,那是不是就可以旧话重提了呢?憋了这么多年,要是还不问清楚,他们自己都觉得憋屈。
“小昕,现在人都齐了。往年我们都怕惹的你伤心,谁都不敢问。这官司,可存在大伙心里十几年了。今日,能给大伙解解惑吗”?
“就你事多,也没见别人这样好奇。你自己想知道,还偏偏拉上大家。凤梧,这招太阴了些吧”。苏昕斜睨了凤梧一眼,调侃道。
石思远笑道:“理他呢。他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找你消遣呢。你不接他话,他就老实了”。
“思远,你这话可就不地道了。怎么就是我好奇想问了。难道大家就不想知道吗?也是,咱们君上,心都偏到天边上去了。我们一直是蒙在鼓里的,唯独你什么都知道。现在到有脸来说我。可也是呢,要是君上也那样宠我,我也不会说这些。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凤梧连消带打地揶揄了石思远一顿,最后还不忘拉上同盟。
众人一阵哄笑,都停止了说话,看这两人斗嘴。
何天本是斜趴在沙发上与张雨说话。听风悟拉拢同盟,轻盈地翻个身,笑道:“说话就说话,拉上我们做什么。明知道我们得罪不起你们哪一个,还要阴险地拉我们作陪。风贵夫,做人呢,不要太狭隘,你斗不过人家,就拉上我们。那我们斗不过人家又怎样呢?平白无故地做了你们的炮灰,你可真好意思啊”!
凤梧掉转炮口,冷笑道:“是我没意思,还是你没意思。回回都是这样,思远的大腿就那么好抱,变着法的为他说话。合着就我好欺负是吧。行,臭狐狸,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的时候”。
“我好怕哦······”!何天做了个怕怕的动作,转头就去告状“君上,你看凤贵夫,自己斗不过君夫,就来欺负我们。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凤贵夫太暴力了,当着你们的面就敢威胁我们。回过身去,还不得吃了我们。君上,凤贵夫太嚣张了,建议关小黑屋以示惩戒”。
苏昕嘴角抽了抽。看向大家:“你们怎么说”。
众人乐得凑热闹,纷纷复议。凤梧气的嘴都歪了,恨恨地道:“你们都不是好人,一群欺软怕硬的怂货。石思远,算你狠”。
石思远轻笑道:“我可说什么了吗?怎么又说到我身上了。小昕,我错了吗”?石思远一脸委屈地问苏昕。
苏昕心一软,皱眉对凤梧道:“明明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众人说的也没错。你自己没话说了,就来怪思远。欺负他很有意思吗”?
凤梧都快哭了,指着石思远半天没说出话来。
众人玩得很嗨,却忘了,今时不同往日。这里可不只是他们,还有一位客人呢。小灵看着坐立不安的张起灵,轻咳一声道“好了,都别玩了。平时咱们这样玩也就罢了,今儿可是有客人呢,也不怕客人笑话”!
话音一落,众人才回过味来。可不是吗,平时他们互相斗嘴惯了,竟忘了客人还在场。可不是给人看了笑话去了。再看张起灵,局促地坐在那里,都快坐不住了。不由都尴尬起来。
“啊······,抱歉。大伙平时闹惯了,一时没收住。见笑c见笑······”。苏昕也是不好意思,忙道歉。
凤梧吐吐舌头,乖乖坐好。这些年互相闹惯了,一张嘴,就忘了场合了。事是他挑起来的,却让苏昕出面道歉。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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