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余地,别做的太过了,太后虽宠着你,你也该知道分寸别恃宠而骄,如今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了,你若犯了什么错,连累的还有祁国公府乃至本宫。”
祁妃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贺怡芊,贺怡芊轻轻颌首,“娘娘说的是,奉珠往后一定会谨小慎微,绝不敢出错。”
见贺怡芊这幅态度,祁妃紧绷着的神色才缓和了些,隐隐还有笑意,“那日在凤翔宫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姑娘是什么人?”
果然,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了正题上了。
贺怡芊一脸迷惑,“哪个姑娘?”
祁妃挑眉,“那日与你一起伴在太后身边的那个姑娘,瞧着眼生的很,是什么身份?”
贺怡芊伸手揉了揉脑袋,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回娘娘话,这几日事太多了,每日都有人去凤翔宫,奉珠实在不记得娘娘说的是哪位姑娘?”
祁妃眼眸中闪过不悦,紧盯着贺怡芊的眼神,上下打量,“昨儿个和你一起在凉亭里喂鱼,身穿鹅黄色轻纱的那位姑娘,别告诉本宫你不认得?”
就在祁妃耐性耗尽时,贺怡芊才试探性的问,“娘娘说的应该是婧姑娘吧?”
祁妃挑眉。
“娘娘,奉珠只知芸嬷嬷唤一声婧姑娘,奉珠和婧姑娘只是聊聊天,但从未提及家世,奉珠并不知晓婧姑娘的来历。”
贺怡芊故作不知的摇摇头。
“不知晓?”祁妃狐疑的盯着贺怡芊,显然是有些不信的,“本宫听说你和那位婧姑娘相谈甚欢,有说有笑的,又怎么会不知来历呢,奉珠,本宫刚才说的话你都忘记了么,你即将要嫁入祁国公府,咱们可是一家人,不该有隐瞒的,本宫这也是为了你好,免得哪一日受了委屈说也说不清了。”
贺怡芊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无比真诚,“娘娘,奉珠句句属实啊,真的不知晓婧姑娘的身份。”
祁妃盯着好一会儿才作罢,有些失望。
“不过。”贺怡芊犹豫着开口,祁妃顿时打起精神看着贺怡芊,贺怡芊道,“婧姑娘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祁妃半信半疑的看着贺怡芊,“你不是不知晓婧姑娘的身份么,怎会知晓这个,看婧姑娘那么年轻,哪里像成婚过的,奉珠,你该不会是诓本宫的吧,婧姑娘一个嫁过人的姑娘又怎会留在宫中呢?”
贺怡芊本意是想说宋婧已经成婚了,让祁妃母子两别乱打主意,趁早死心,可瞧祁妃这模样,八成是不相信,贺怡芊喃喃着唇干脆闭嘴。
好心提醒倒成了别有用心了。
“是婧姑娘自己说的,太后怜惜婧姑娘,便多留了几日。”贺怡芊轻描淡写的带过。
祁妃哼了哼,见从贺怡芊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些失望也没了耐性陪着,揉了揉脑袋,“罢了,今儿就先到这里吧,过两日你再来,记住了今儿本宫跟你说的话别乱说。”
贺怡芊点了点头,“奉珠记住了,告辞。”
贺怡芊人一走,慕宁项便从屋子里出来,刚才的话听的一清二楚,面色有些不善。
“都听见了?”祁妃斜了眼慕宁项,慕宁项点头,坐在一旁椅子上,“母妃以为奉珠公主的话能信多少?”
祁妃抿嘴,“三成,本宫第一次见婧姑娘是见她跟在临裳公主身边,不知为何,本宫总觉得婧姑娘有些眼熟,似曾相识。”
听祁妃这么一说,慕宁项也点了点头,仔细想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宋婧。
“皇祖母年纪大了心软,见不得身世凄惨的姑娘,许是婧姑娘遭遇了什么事。”
慕宁项越想越有可能是如此,贺怡芊不就是个例子么,贺怡芊在荣亲王府不受待见,南倾太后心中不忍,怜惜贺怡芊,便给了贺怡芊身份和地位。
也许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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