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看着淮郡王妃,“我要毁了宋婧,让她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淮郡王妃深吸口气,“你大哥也是一时气极了才说那样的话,良禽择木而栖,朝中瞬息万变,给自己找一个好的依靠并无过错,璃儿,母亲一定会让你风光大嫁!”
赵璃冷着脸看不出任何旁的情绪,唯有恨意明显。
良久,赵璃点点头。
淮郡王府被贬的事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整个京都城都在议论纷纷,更要命的是,大家都在笑话淮郡王府是根墙头草两边倒。
还有些极不利于淮郡王府的流言,弄的淮郡王府的奴婢们都不敢出门了,就是出去采买,也不敢再提淮郡王府的名声。
当夜淮郡王就将安雅和安若提了姨娘,雅姨娘和若姨娘,淮郡王妃将管家之权交出,两位姨娘接手
管起了家。
淮郡王妃当场就病了,夜里说起了胡话,可见是气的不轻。
次日一早,临裳郡主就赶了回来,足足提前几个时辰,下了马车就去了钟灵院。
“婧儿,你没事吧?”临裳郡主一路上听见了不少风言风语,一直惦记宋婧,上下仔细打量的宋婧,见她无恙才松了口气。
“女儿没事,母亲不必担忧。”宋婧笑了笑,让画眉去准备早膳,临裳郡主一定是凌晨就赶路了。
临裳郡主拉着宋婧,“快跟母亲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走的这几天,临裳郡主的心一直悬着,整夜整夜的担忧,恨不得立即插了翅膀赶回来,可偏偏被宋老夫人拖住了。
宋婧拉着临裳郡主坐下,也未隐瞒,一五一十的把话说了。
“岂有此理。”临裳郡主气的脸色扭曲了,“凭她是个什么身份,也敢当众给你难堪!”
临裳郡主对陆清韵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却是容不得她了,还有宋柔。
“枉我敬重她是大嫂,顾忌着以往的情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临裳郡主算是彻底和大夫人撕破了脸,宋婧对生辰八字一定是大夫人透露的,整个家除了夫人,无第二个人知晓,因为十几年前是临裳郡主亲自告诉宋婧的。
以防万一,对外宣称的都是差了时辰的,如今算是漏了馅了。
更让临裳郡主气愤的是宋韫的糊涂,居然为了那么个下贱胚子作践宋婧,找宋婧茬,可想而知临裳郡主不在府上的那些年,宋婧吃了多少苦头。
临裳郡主久久不能平复心情,气的说不出话来,眉头一挑,瞥了眼方嬷嬷。
“陆家蹦跶有些日子了,吃着朝廷的饷银不作为,还学会了中饱私囊,哼!”临裳郡主眼眸乍然闪过凌厉之色。
“老奴明白。”方嬷嬷点点头,临裳郡主这是要腾出手清除障碍了,要怪只怪陆清韵太不识好歹了。
“陆家这几个月自我膨胀,贪污受贿的事一查一个准,如今这么敏感的时候我倒要看看谁敢保他!”
宋婧点头,“陆家当初是贺家一手提拔起来的,出了这样的事,
贺大人用人不当,也该负责。”
方嬷嬷立即会意,“小姐放心,老奴明白。”
贺家虽未出面,却是一直躲在暗地里使坏,表叔说的对,既水都浑浊了,能拉下一个是一个,贺家也别想独善其身。
临裳郡主的动作很快,没两天陆家的事就被人揭发,有不少百姓在官府前申诉,铁证如山,陆家老爷立即被收监关押。
陆夫人匆匆来找陆清韵,哭着喊着让陆清韵想法子,“清韵呐,你可不能不管你父亲和你大哥,那帮官兵像土匪一样,把陆家洗劫一空,邻里邻居的看着,日后还让陆家有什么颜面生存啊。”
陆清韵费尽周折才把胎保住,听着陆夫人的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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